子,她还走起了桃花运不成?
“不是还有下人吗?”凤墨白淡淡一笑,似是丝毫没有讨人嫌的自觉,从容的落座。
夜承欢觉得,这天底下的男人,还果真……没一个好货色。
他的口吻,是在说她和追月一个护卫一起用膳一样有失“妇德”吗?
“在你眼里,他们也许只是下人,可在本王妃眼里,凡是苍王府的一员,就是本王妃的家人,和家人一起用膳,还请你一个‘外人’勿来打扰。”
夜承欢讥讽一笑,秋瞳射出不屑的冷光,与下人用膳又如何?
同样是人,何来贵贱之分,大庭广众之下,她行得正坐得直,又岂是这等诋毁能影响得了她。
追月和杏儿一听,心里就有一种怪怪的感觉,暖暖的,又热热的。
大堂内的不少客人,听到夜承欢这一番话,都不由的对她多看了两眼,响起低低的议论。
“王妃果真与世俗之人不同,在下甚为钦佩。”
凤墨白眸底从容,那一丝隐有的惊诧,迅速地湮灭在他深不可见的黑暗之中。
“见过死猪不怕开水烫的,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追月,把这只苍蝇赶走,要不然,你从此就没资格呆在苍王府。”
夜承欢断然一声冷喝,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一定要她说出难听的话来才罢休吗?
啊?
追月一惊,顾不得身手的差距,挥出一掌直攻凤墨白。
“王妃,在下并非苍蝇,实在嫌弃,在下相让就是。”凤墨白倒也识趣,华贵雍容的身影淡然而起,轻轻地挥袖避开追月的掌风。
“咳……”大堂的客人发出一阵轻笑,这苍王妃,还真是嘴毒,竟把人人崇敬的凤族少主比成了死猪和苍蝇。
夜承欢看着凤墨白离开,唇角微勾,却没有一丝的愉悦。
她的脑中,又响起了他温润如玉又清凉如水的声音,“要解你的毒,需凑齐一百零八味草药,味味奇特,可遇而不可求……凤缘草,只是其中的一种。”
这叫什么?敢情这厮,就是一点一点来给她添堵的!
夜承欢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似乎被他当成了玩弄于掌心的猎物!
三号包厢,夜君舞隔着面纱打量着背身而立的男子,“阁下是‘百花宫’的人吗?”
“废话少说,按人头开价,说,你想买谁的命?”男子尖细着嗓音,没有回头。
夜君舞咬牙切齿地报出夜承欢的名字,“她,要多少价?”
“一千两黄金,先付酬,后杀人。”男子的嗓音听不出异样,莲花面具的眸底却泛过讥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