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漫漫,吃完粥的夜承欢,和木希尘悠悠地走在去凤墨白庭院的路上。
昨日她晕倒后,没有再住到神殿,而是住进了小轩轩的庭院,天一等几位长老已然肃清了凤族内部不安分的人马,就连凤墨歌,也被废了功力,真正的贬为了奴婢,只是,应她所求,没再贬去“地字营”,而是让她当了侍候凤墨白的近侍。
“族主哥哥……歌儿来照顾你了,你一定不会死的,歌儿相信,你不会死!”
还未走进,就听得凤墨歌有如自喃般的低语,那双灵慧的水眸已然褪去了心底的焦躁,满是晶莹的光亮,肤若粉腮的脸,也如蒙上一层动人的流光,完全一个陷入爱恋的小女人。
嗯?她在这里搞“独白”?
夜承欢看着那个趴在暖玉棺边痴痴地看着棺中男人的女人,心底的深处泛过一丝无奈,自古情字最伤人,这个凤墨歌,竟是爱到宁愿当棋子,还对她起了杀机。
“圣女,你来了。”见得来人,凤墨歌自觉的打招呼,柔顺而又乖巧,似若选夫之时的端庄又重回了她的脸上,眸间看不出丝毫痛恨的模样。
真改性了?
夜承欢诡异不已,房内上次服侍过她沐浴的两个侍女,自发的给了她解释,“回圣女,她被下了‘遗忘咒’,十岁以后的事,全都忘了……”
什么?
封了她四年的记忆?
夜承欢一阵唏嘘,原来,凤墨歌虽说一生下来就被定为圣女,那完全是看在族主的面上给她的殊荣,是到十岁的时候才真正冠名的。
是因为找不到她,才不得不顺势而为吗?
夜承欢心底猜测,但也没再计较,伸手打开棺盖,便开始给凤墨白注入灵力护脉。
她一醒来就听说了,几大长老每隔三个时辰,便会轮番来给凤墨白护心脉,正巧时间快到了,她这才派人去了寒潭通知,由她亲自来动手。
指间的红线,透着暖洋洋的热气,在凤墨白的胸口处萦绕,那张沉睡的欺霜赛雪的容颜,也在夜承欢的心间跳跃。
他对她,也许是爱,但绝不是纯粹的爱,那只是自小的婚约形成的约束,也许他是个会专一的男人,和他的父主一般,不允许自己爱上除圣女以外的女人,那种感情,是带着前提的。
就如燕南诏,北冥夜和木希尘一般,如若她不是圣女,他们对她,最多只是欣赏,可多了这一身份,他们的誓夺之心,就似上升到了“爱”的境界。
夜承欢不得不感叹,这个异世,为了称霸天下,男人的心,可以作出多种取舍和决择。
幸亏,凤墨白终于放弃,也许,他是知道无法得胜,因为千万年前的族主,就是得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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