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还给她洗脚,还跟她调情,我吃醋!我很烦!”
凌修锦冰冰的脸,看着艾雪,坚定地说,“对不起艾雪,我对你永远做不到那样,你在逼我与你圆房前就该知道,我不是心甘情愿的,所以,你不要奢想这些。我给不了你。另外,我现在必须回到嫣然身边去,我不能在你这里停留,我不想嫣然对我失望。你想再逼我就范,那就拿着下一颗解药再说吧。”
说完,凌修锦推开艾雪,径自走了。
“哇呀呀,凌修锦!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是公主!我可以杀了你!我可以杀了梦嫣然!我可以把一切都毁掉!”叫着,又颓废地歪倒在暖榻上,捂着脸大哭,“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啊,我也需要男人的疼爱啊……”
一阵风吹醒了凌修锦,他打了一个寒颤,莫名的心慌,在长廊上疾步走着。
当他推开寝宫的房门,看到空空如也的屋子时,他的心,顿时碎了。
“嫣然!嫣然?你藏在哪里了?我回来了!我回来陪着你了!嫣然……”
凌修锦这里找找,那里找找,直到……他看到桌子上,梦嫣然写的歪歪扭扭的一行字:
谢谢你修锦,不过,是时候离开了。
离开?离开!离开!!
嫣然离开自己了?
离开虎国了!
离开了!!!
两行清泪滑落下来,凌修锦颤抖着手,心如刀割,整个人僵在了那里。
嘴里只会轻声地呼唤着,“嫣然……嫣然……别走……别离开我……”
***
凌亦煊对着福来,果断决绝地说,“赐给文莎一杯鸩酒。”
“啊!”
福来震惊地瞪大眼睛,眼珠子都僵了,“鸩、鸩酒?”
凌亦煊毫无迟疑地向外走,一边走一边说,“如果我下了朝你还没有办好这件事,那么那酒,你就喝了。”
福来立刻吓得腿软,跪在地上应道,“奴才一定办好这件事。”
床上慵懒地文莎还什么都不知晓,她一头云发,散漫地垂在她美好的肩头,她由侍女伺候着,缓慢地穿着衣服,脸上都是被宠幸的骄傲自豪。
看着福来傻乎乎的背影,文莎娇滴滴地说,“福公公,你还跪在那里干什么?傻了?皇上可是都走了。”
“嗯……”福来蹙眉,缓缓起身,再转了脸,忧心忡忡地看着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长发的女人。
凌亦煊走在去上朝的路上,还在蹙眉想。
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文莎太狠毒了?
她还那么小,只不过十六岁。
可是……
该死的女人!竟然借着他对梦嫣然的喜爱,借着她那张几分相似的脸,而用梦嫣然的身份,获得了隆恩。
在他心底,某个人是永远矗立在那里的,是无人能够替代的。
她本来可以过得很好,在后宫里独享他给与的那份体贴和疼爱,是她亲手打碎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