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抱在桌案上,他咬着她的胸口,火烈烈地进出。
女人的叫声此起彼伏,可汗的后背上浮着一层热汗。
从后面看,可汗属于那种粗壮的男人,个子不高,可是肩膀和腰身都很宽阔。
小麦色黝黑的身子,在一下下冲撞着桌案上的女人。
那女人直着颈子,拼了命地叫着。
在可汗行欢的时候,任何人有任何事都不得去打搅可汗。
这个规矩,所有人都知道。
萨连特叶护却焦急地斗胆冲进了可汗的黄金寝帐。
眼前一幕,是有些让他头发昏。
“可汗……”
“嗯?”可汗气喘吁吁的,还在动着彪悍的腰身,皱了眉头,循声看过去,不悦地问,“萨连特,你有什么事?非要这时候闯进来?”
如果萨连特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要挨罚的。
“可汗,虎国的太子殿下过来了……”
“谁?”可汗一时间没有明白过来。却停下了动作,用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那精壮的身子,丝毫不避讳下属。
女人,在突厥人的心目中,就是物品,就是财产。
可以随便送人,也可以买卖。
“虎国的太子?我没有听错吧?那个神秘的虎族人,不是不与我们人有任何联系吗?他来找我干什么?”
萨连特眼睛闪着光芒,“可汗,虎国太子是很友好的姿态来的,他给您送来了十名女子,还有二十匹马。”
“哦?”可汗露出不敢置信的微笑,“看来虎国人是想和我们联手做什么事情喽?虽说带来的礼品不算丰厚,不过这可是虎国人第一个和咱们正面接触啊。一定是有什么大事!一定的!”
“可汗睿智!虎国太子说,他想跟可汗商量一下,如何对付中原人。”
“哈哈哈,太好了!”扎马户河里可汗直接去穿戴衣服,顺便在两个女人脸上捏了捏,“待会我回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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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河边有个山洞,里面被清儿铺满了稻草。
洞外,清儿支起了木头架,燃了一堆火。
他捉来的野兔子,正在火上面,噼噼啪啪地烤着,那兔子很肥,向下流着油。
清儿做什么事情都很认真,也很像模像样的。翻着兔子,清儿被火光映衬的脸,青春而坚毅。
“清儿,你真能,什么都会做,会做饭,会缝衣服,还会这些野外生存的本领,真让人佩服啊。”
清儿淡淡地笑,“我很小的时候,村子里流行了一次瘟疫,那一次瘟疫,夺走了我所有亲人的生命,只剩下了一个我。没办法,为了活下来,我只能学会自己照顾自己。还好,后来遇到了我的师傅,跟着他学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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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嫣然惊讶地看着清儿,“清儿,你的经历好苦啊,对不起,不该问起你的伤心事。”
“呵呵,没有什么的,我早就不伤心了,过去太久了,没有感觉了。很多事情,当时再怎么痛苦,只要给你时间,慢慢的,都会淡漠的。”
清儿一语双关地说着,梦嫣然抿嘴,陷入伤怀。
“清儿,我想我妈妈……”
不知道她那半瘫的病体,怎么熬过去没有自己照顾的日子。
眼泪泛了上来,梦嫣然抱紧了自己的膝盖,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