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春,他会将自己欠酒奴的一切都还掉。
他所欠下的,就是自己这一身武功所要付出的代价……
待他的一切都解决了之后,他就会找金凌,然后带着她离开。
无论她的身体里有着什么样的魔性,找一片安谧的地方,每日为她抚琴清静神,一切都会好的。
当初的自己,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喂喂喂喂喂……你不要老是发呆好不好,你到底有没有听到我说什么?”
宫十四是一捶捶到了桌面上,这东方不败,能不能别让他这么抓狂?
这种抓狂让宫十四真的很想很想把他劈了。
“嗯。”东方不败应道。
“嗯嗯嗯,你就会嗯,走,跟我去练武,我要把你的武功找回来。”
宫十四恼火,一把把东方不败揪起来就往后山林拖去。
东方不败眉头皱紧,只是自己连武功都没有,不想跟宫十四做什么无谓的反抗。
至于宫十四所说的练武,没必要。
后山林,宫十四手中持着一根大大的长棍,一脸邪笑的看着站在他对面的东方不败。
而东方不败一脸淡然的看着宫十四。
这就是练武?
对打?
他宫十四拿家伙,他东方不败赤手空拳?
“你的武功肯定还在你的身体里面,只是被隐藏起来了而已,所以现在,我们要多打打,你的身体受刺激之后,一定会本能反应起来与我对抗的。”
宫十四摩拳擦掌,双手紧紧握棒。
竟然要激发东方不败的身体本能,所以,他带家伙,东方不败赤手空拳。
说得难听一点,就是他要揍东方不败,然后让他反抗。
东方不败听了宫十四的话后,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没用的。
“开始了,东方不败,拿出你以前的本事来吧,接招。”
宫十四一边说一般挥舞着长棍,出招。
砰!
一声闷响。
东方不败紧紧的闭了一下眼,承受着宫十四直接打在他头上的这一棍。
一股暖暖的热流从额头上滑下,东方不败微微的皱了皱眉。
站在东方不败面前的宫十四早已目瞪口呆、。
这个……那个……
都说脑袋是一个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所以他这一棒是直接对准东方不败的头上来的。
每一个人出于本能都会用手阻挡,或者闪开。
可是……
可是东方不败居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硬被他宫十四打了一棍。
头上,出血了。
宫十四眼睛一直盯着那鲜红的血,窘了。
红红的血滑在东方不败仓白的面容之上,宫十四挠了挠头,一脸的苦相:“你怎么不接招?接不了招,闪一下也可以呀。”
“别费力气了。”东方不败看着宫十四淡淡的说道。
这一棒,还真痛。
要不是他本身体质还算可以,想必这一棒下来,可以让他昏睡几天吧。
“东方不败,你怎么面对什么事都要用这么淡然的态度呢,好像真的不在乎一样,就像金凌,明明喜欢人家,却还把人家赶走,我真是佩服你。”
宫十四把手中的棍子扔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武功对他宫十四来说,跟命一样重要,所以他可惜东方不败那消失的武功。
至于东方不败自己到底在不在乎,他还真的不知道了。
什么时候,东方不败都不会让别人看出他心里的想法。
东方不败看着宫十四,不说话,淡然面对一切,从很久以前就已经习惯了。
“像你这种把什么事都憋在心里面的人,活得真累。”
宫十四看着东方不败被自己打破的头,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又把东方不败拖回了十四府里,给他上药,处理伤口。
最后在东方不败的头上绕上了几层纱布。
这么一个极品的脑袋,可不能因为他那一棍而打出什么问题来。
东方不败感觉整个脑袋都沉沉着。
也不知道是被打的还是被这纱布给崩的。
“把这个拿下来。”东方不败指了指自己头上绕了几个圈的纱布。
他不需要。
“吃我的穿我的住我的,还打不过我,你觉得我会听你的吗?”
宫十四当然不会把那纱布取下来。
听到宫十四的话,东方不败也不准备再说什么,伸手就朝头上的纱布扯去。
把这种受伤的标志放在头上,很不爽。
只是头上的纱布还没有扯下来,穴道就被宫十四封住了。
不能动了。
东方不败沉着一张脸看着宫十四,这人是不是有点欺人太甚了?
宫十四双手怀胸的站在东方不败面前,有趣的看着东方不败现在的样子。
一只手放在头顶上,一张仓白的脸上阴沉的杀气。
好逗,好有趣。
“打不过人的下场就是这样,所以你就乖乖的顶着这几圈纱布吧,要不然,我每天就点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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