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现在东方不败又待在她的身边了,她就想到了竹林里的生活。
这个家伙对鸡蛋似乎是前所未有的排斥一样,无论怎么做他都不吃。
齐龙山上,他还一闻那包子就知道里面混有鸡蛋。
对鸡蛋都排斥到这种程度了,她金凌实在是无奈。
所以今天,趁酒奴在这里,不如让酒奴来解决解决。
没办法,谁叫她金凌这么喜欢吃鸡蛋呢?
“我没有办法,因为他一吃了鸡蛋他就会死。”酒奴一边喝着酒一边有趣的看着东方不败。
“会死?”金凌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你试试就知道了。”
酒奴当然不会做过多的解释,想知道答案很简单,试试不就知道了?
金凌:“……”
看向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却是老老实实的坐在那里吃着白饭。
他是不能吃鸡蛋,他吃了鸡蛋,或许真的会死。
“这菜怎么越吃越不好吃呢?还是不吃算了,我马上再去做几道菜来。”
金凌干笑,一二三就将桌面上的所有菜收工。
酒奴:“……”
东方不败留在了雪山里,每日与金凌酒奴相处于一起。
每日,几个人不是一起去练武就是一起雪山之中斗狼。
这样的生活很和谐,很平静的感觉。
唯一不平静的就是酒奴没事就又会去搞搞雪崩玩玩,轰隆隆的崩雪声音加上他的狂妄的笑声,真的不是一般的人所能承受的。
不过两次三次之后,金凌和东方不败似乎也渐渐的习惯了。
有时还会故意跑到酒奴身边,来跟崩雪玩会赛,很刺激的感觉。
就是偶尔也会被震得两眼昏花,倒地不起。
如果一直这样生活下去,或许真的很好很好。
但他们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这不是永远。
在不久之后,一切都会改变。
将会变成什么样子,谁也无法去预料。
……
天地一片雪白,夜里,那悠悠的箫声再次传来。
东方不败看了看身边熟睡的金凌,替他扯了扯被子盖好。
然后起身披了件披风,抱着自己的古琴出了竹屋。
外面依旧是那样的寒冷,东方不败朝竹屋前的那一片大雪山看去。
夜色里仍然是一种透光的白色,铺天盖地的白,似乎早已与天地融合于一起。
东方不败闭上眼睛,细听箫声。
他知道自己如果只是用耳朵听的话,根本就无法听到那箫声从何处传来。
他只有闭上眼睛用心去听,才能感觉到在哪个方向。
心里的感觉果然是正确的。
东方不败闭着眼睛抱着琴朝雪山中的一个方向必个跃身,腾空而去。
没有到久,东方不败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背影。
在酒奴不远的地方,东方不败席地而坐,放下了手中的琴,与箫曲合奏。
酒奴现在所吹的这个曲子也是他所熟悉的。
而他现在所会的所有琴曲也都是多年前酒奴教他的。
那时,他每日都会在竹林里守候着酒奴的出现。
说是出现,不如说是守着那箫曲声的出现。
箫曲总是会在那时的某个时候悠悠的传遍整个竹林。
不见吹箫之人,只闻箫曲声。
而他就会轻抚琴弦,跟着箫意的旋律一起弹着。
每日,一遍又一遍,或许那一天只是那一首曲子而已,也会不停的重复,直至他熟练了为止,那箫声才会离开……
只是等到很久以后,东方不败才真正的知道。
原来酒奴教他的这些曲子之中都暗藏玄机。
一首曲子之中,任何一个音调都可能是让人致命的兵器。
那时的他,唯一不懂的一首曲子就是酒奴出现在北宇轩皇府时吹的那一首箫曲。
仓凉而悲伤的一首曲子。
酒奴说过,那首曲子是最有危险的一首曲子,杀人于无形。
甚至是连死的时候都感觉不到痛苦,而是伤心至极,心绞而死。
那时的他,一直不得真理,酒奴只是说他未到伤心处而已。
而在东方将军府之时,他却真的看到了那首曲子的威力。
只是相比于酒奴,他还是差上了十万八千里。
或许吧,酒奴的背后就像是一个谜一样,任何人都看不透的一个谜一样。
如论武功,早已可以独步江湖。
酒奴只教的那几曲琴音,他便可血洗齐龙山,如是酒奴自己本人,不知是否可以直接将齐龙山移平。
如论药术,他所制之药毒,江湖上听都没有听过。
就如他身上的毒药一样,是药非药,是毒非毒。
不解不死,却制气,如运功过猛,易血气攻心,一击致命。
如解此毒,则更是必死无疑。
又如他的身世……东方不败不禁想到了那把放于琴身之下暗格中的龙纹剑……
龙,即为天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