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应该说是那拉错她魂的阎王的安排。
那阎王亏欠了她的债,肯定不敢耍她的。
东方不败既然被安排成她的夫,她成不败的妻,那就一定没有错。
所以,东方不败走到哪,她就跟到哪,这肯定也不会有错。
“我是鲜族人。”金凌不问,但东方不败却想说了。
他还清楚的记得他跟金凌第一次分离的时候,金凌说他从不把心里的事情说出来,伪装得太好,任何人都无法走进他的世界。
所以现在,他很想说,很想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这个女人。
东方不败突然冒出来的这句话更是让金凌一脸惊愕。
金凌又感觉自己耳朵出问题了。
这不败怎么会说自己是鲜族人呢?
他明明是燕川国人,姓东方,是东方世家的大公子。
也是鲜族的大克星,怎么怎么会是鲜族人呢?
“在十四之前,我也一直以为我是燕川国人,叫东方不败,那时整天都想着长大后跟父亲一起上沙场杀敌,一心的斗志。”
回忆起过去的那些事情,东方不败没有再像以前那样痛苦的感觉了,淡然的面对,只是心里微有苦涩而已。
“每天一大早就起床,跟着父亲去军营,看父亲操兵练武,一颗心整天都是充满了激情,只是从十四岁那年的一天里,一切都变了。”
说到了这里,东方不败的声音微微沉了沉。
金凌只是静静的趴在东方不败的背上,静静的听着。
这是东方不败第一次跟她说他过去的事情。
“那天雨下得很大,整个天空阴沉得可怕,边关又传来了鲜族入侵的消息,父亲已在头天的夜里带军赶附边关,刁鹰……”
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齐龙山上,宫十四一剑将刁鹰毙命的时候,他竟然站在一边无动于衷。
“刁鹰我娘的陪嫁丫鬟,娘死后一直跟在我的身边,是个不多话的人,去齐龙山时,就是在客栈的房间门口叫我的那个老妇。”
嗯?
老妇?
金凌想了一下,是想起来了。
那时在齐龙山下的客栈,她与不败在房间里,门外是有个妇人的声音,只是叫了少主就离开了。
“那天暴雨不停的下,她对说的话,我至今都记得一清二楚。”
东方不败永远都不会忘记十四岁那年暴雨天。
他的娘亲为鲜族富家之女,至爱鲜族王纠綄烈。
但纠綄烈但一心只想攻略燕川国。
对儿女私情,淡如流水。
娘亲见纠綄烈每日为边界之事烦忧,从未想过他们之间的亲事。
随后娘亲便自作主张,以计诱将,从此便与燕川国大将东方羽相识。
至于他,东方不败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
谁也没有想到,在娘亲与东方羽相识之前,他就已经经纠綄千里的身份出现在娘亲的肚子里。
只是后面,将计就计,他便成了后来的东方不败。
意外之多,不只是一个。
娘亲在生他之时意外身亡。
从此,娘亲的丫鬟刁鹰便伴随他的左右。
以便有朝一日他长大之后能得东方羽重器,如此,鲜族攻燕川便是里应外合。
只要攻破东方世家一关,对燕川国江山,便是指日可待。
十四岁,正好的年华。
刁鹰与鲜族王都没有预料,就算血浓于水,但他东方不败对东方羽以至整个东方世家,早已结下了不可割离之情。
“所以,你从那件事情之后就开始了竹林的独居生活?”
听了这么多,金凌还真的是意外了。
从来不知道,在东方不败的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的故事。
难怪自己每次听东方不败弹琴之时,他的琴声总是流露出淡淡的忧伤。
原来是他少年时的一种阴影,一个化不开的心结。
“算是吧,也就是从那时开始,你背上的琴开始跟了我,还有酒奴,也是那时结识的。”东方不败点了点头。
十四岁,早已经知道了什么叫做受伤。
也知道了什么叫做感恩。
虽为鲜族王子,但对东方羽,他一直都是敬仰的。
所以,从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时,他就对东方羽有一种从心底的愧疚感。
而东方羽从生到最后死去,却依然不知内情。
深深的爱着自己的娘亲,也深深的爱着他。
“好了,都过去了,以后不败我会一直在不败的身边,不会欺骗你,也不会背叛你,希望不败以后能忘记过去那些不开心的事情。”
金凌摸着东方不败的脸,一种心疼的感觉。
这个男人看起来那么的冷漠,那么的平静。
其实内心里早已伤痕累累。
冷漠只是他防备自己不再受到伤害的一种伪装而已。
平静,也只是他所向往的一种生活。
没有恩怨,没有仇恨,也没有阴谋,只是安安静静的生活着,仅此而已。
“嗯,有你在身边,不离不弃,我一定会很好。”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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