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缓缓的闭上双眼。
七夜?想着七夜,傻可可,真的让人又疼又怜,慢慢地躺在她的身边,爱不释手的玩着她的青丝。
凌澈看着她的脸上的潮红越来越厉害,就知道不能再拖下去,否则会血管爆裂,这媚药的药性真强。
可是她居然还能清醒,她的自制力更是让人觉得不可思议。
俯下身,让一切尽在无言中,那快乐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细细碎碎的低吟……
他的手在她的每一处划出了美丽的舞蹈,她缓缓的勾起嘴角,幸福的感觉四溢,溅得满地星光灿烂。
“唔……澈儿……”她的轻唤,让他直挺身子,忽而轻吻着她的唇,一个倾身,一阵种刺痛感让她浑身一颤,“疼……澈儿……”
他的眼里满是心疼,细细地轻吻她,大手轻扶着她的身子,安慰。直到她安静下来,身子不住弓起后,他才开始缓缓的起身倾身。
她仿佛走在沙滩上,海浪轻轻地荡过脚丫子,那是酥酥痒痒的感觉,忽而一波浪潮将她冲至顶端,她快乐的舞起身子,快乐的尖叫。
她牵着他的手,在海上舞蹈,任海浪带给他们快乐而刺激的澎湃!
此时,她的柔荑紧紧地抓住被单,她又像个掉进蜜罐的孩子一向幸福。
夜色彻底的拉下帷幕,一片漆黑里,他与她紧紧相拥,抵足相缠,快乐的在海边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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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天刚翻起鱼肚白,他缓缓地睁开双眼,看着她那张熟睡的脸庞,幸福的笑容如花绽放开来。
倾身轻轻地在她的脸上烙下一个吻,“可可,凌澈发誓,这一辈子你只属于我!”语毕,将一块血色的玉佩放在枕边。
双眼里是不舍与心疼,那雪白的肌肤上全是自己烙下的印迹,但这样她就永远属于他凌澈,任何人也无法夺走!
忽而想得昨晚的趣事,忍不住勾起嘴角,天下只有她这么可爱吧!倾身邪恶的吻过她的耳垂,欲再次挑逗她。
但又转念一想,要是醒了自己就跑不掉了!正事要紧,坐起身,穿起衣衫,跃下床,依依不舍的离去,离时转首淡淡道:“可可,等我回来!”
凌澈走了半个时辰后,可可才缓缓醒来,睁开双眼一看,自己全身上下不着一物,再是胸部上的吻痕,双脸顿时通红,连忙用被子捂住脸。
啊!真羞!昨天晚上?自己同澈儿?已经上/床呢?以后自己就是他的人呢?咦?人呢?
可可看着自己身畔什么都没有,凌澈躺过的地方还有余温,却不见人,忽而暼得枕边一块血玉,双眼一亮,是澈儿留给自己的吗?
拿起血玉爱不释手的反复抚摸,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有一个东西作为订情信物呢?一定是,澈儿,谢可可从此就是你真正的老婆啦!
她快乐的拾起地上的衣衫,穿上身,走到铜镜前,拿过象牙梳缓缓的梳着青丝,那脖子上的吻痕召示着昨晚他们的疯狂与甜蜜。
真的没有想到,偶家的澈澈居然这么厉害,而且这么聪明,一教就会!不过还是有点小笨,指着下身,他居然说一句撒尿尿,天哪!澈儿真的太有才了!
要说给自己那些哥们听,不给笑死才怪!
高兴之余,她担心的看着周围的一切,这里是凌莫寒的房间,他把自己囚禁在这里,怎么也出不去,柳筠儿帮了自己,却只能帮到这里。
怎么办?自己是凌澈的人一定要告诉他,或许他会放走自己!
忽而门被人推开,可可转身,只见凌莫寒风尘仆仆的走进来,她冷漠以对,转过身,继续绾发。
可可脖子上那一抹红印,如针一般刺得他的眼里,愤怒一涌而上!一把抓过可可吼道:“你说!你脖子上的红印是怎么回事?”
可可仰着头平视他,忽而冷漠道:“与你无关!不要觉得把我囚禁了,我便会顺从你!”
凌莫寒双眼充血,眼落在了床榻上那一抹腥红,浑身开始颤抖,那一抹红印,腥红,如两把刀将他的心割得七零八碎。
他大掌捏得格格作响,指关节泛白,突然一声低吼:“到底是谁?哪个牲畜!”
“与你无关!”可可完全忽视掉他的愤怒,心里有一阵难受,自己对他是不是太过于残忍。那床榻是他的,留下的落红,却不是他给留下的!
他想到自己爱的女人与另一个男人在自己的床榻上翻滚,肯定会很痛苦吧!但是已经确定不爱了,如果再对他仁慈,那是加深他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