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云鸾搔了搔脑袋,想了想,还未开口,儒轩就抢了话,“当然回去侍候那凶八婆羽纱了!”
“喂,你为什么说羽纱是凶八婆!?”云鸾不满的看着儒轩道。
“事实如此,你自己心里不也这样想的吗?不过这凶八婆确实也有可爱之处!”儒轩轻松的打趣道。
无尘老人摇摇头,再问:“云鸾,为师问你话了!”
“是的,要做凡人,去寻找自己的幸福,羽纱以为我死了,肯定会伤心的!”云鸾可爱的眨眨眼,看着无尘老人道。
他起身,抚了抚白花花的胡子,笑道:“好,你们都会为凡人,但是你们是否能找到自己的幸福,为师不知,因为天帝说了,这事终究因你们而起,活罪是自然免不了,把你们放在两极,如果真有缘,自然会与想见的人再次相遇,倘若不能,为师也无能为力。哈哈……”说罢,扬了扬拂尘,两人的身体极速下落。
然一片白茫茫,在落向各自的极点,他们的寻侣之程便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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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冥宫。
水月坐在床榻边为凌澈擦着额角的细汗,有些忧心的看了看伤口,“哎……可可到底是被什么人劫走?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接踵而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羽纱呆愣的坐在窗前,手反复的摹挲着那一个钱袋,脑子里是云鸾的笑声及可爱滑稽的表情。
“纱纱,可可说当人家妻子就要管钱袋,所以我很乖,把这个钱袋交你了,以后你当家咯!”
“拿走,谁说要给你当家。”
“口是心非的女人,纱纱,别伤害我的小心脏,会疼的,赶紧收下,我们也学学别人,来个订情信物类的小东西。”
“你要不要脸啊!什么订情信物啊!我不要!”
“不行,不要也得要!”说罢,云鸾脸皮厚厚的将钱袋挂在了自己的腰间,然后如一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离去。
“云鸾,这个钱袋我一定会好好的珍藏。”见他走了,自己却拿起钱袋笑了,因为那一刻有一股暖流淌过心间,比什么都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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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转首看着这样的她,摇头,“宫主,节哀,现在不是伤心的时候。主子的伤必须隐瞒各龙头老大,而且这样昏睡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醒,我们赶紧找回可可才是最重要的。”
她十分的了解她,只要一扎进所有的事情中,多大的痛她都能忘怀,这打击有多重,她完全知道,但是真的不希望看她一直这样下去。
“白衣圣教的人,我赶来的时候,亲眼看到了白衣圣教的轿子。”羽纱点头,收起钱袋,恢复了一贯的冰冷道。
“白衣圣教?为什么会是他们?他们在塞外,而且一向与我们无干,可可是七夜公子夫人的事,也没有多少人知道,即使想夺权,也不可能在那个时候?”水月满面忧心起来,白衣圣教属异族的江湖门派,其间到底有多厉害,无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