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彩旗瞠目结舌的望着拱桥上的人影,他白色的衣袖摇曳在晚风里,无边无际。
唯有清冷的月光陪着他,此刻他的背影显得十分的落寞、哀伤。
可是,他的身上,却仍旧刻着一股不染尘世的冷傲,那是一种因孤寂而生的傲,由心生起的冷。
冷?
靠……难怪会觉得他眼熟,这个背影分明就是……
“冰山?”唐彩旗三步并两步的跑了过去,眼睛里有着愕然。
君无殇转身,眉眼宁静,面色如冰,懒懒的睨了她一眼,冷淡的扯唇,“你怎么在这里?”他的声音永远是冷冷的,看到唐彩旗甚至没有半点的惊讶。
她蹙眉,不可置信的张大嘴,惊呼,“冰山,真的是你!”
奇怪!
冰山,他不是应该在屋里和他的新娘XXOO吗?
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她猛地一拍额头,顿时恍然大悟道,“你那个、那个的好速度,那么快就完事了?”
然而,君无殇轻蹙起秀眉,深邃的目光盯着她,思忖了好一会儿,最后,勾唇冷漠的反问,“什么意思?”
呃……唐彩旗却瞬间愣住,一刹那红晕染满了小脸,该死的冰山,居然假装听不懂。
她好歹也是个黄花大闺女,怎么也不能开口闭口问人家洞房完事了吗?
那就换个话题,间接的来打探。
她清了清嗓子,缓和了下气氛,继续问道,“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他的目光始终望着清澈见底的湖水,教人看不清他的表情,懒懒的扯动唇瓣,“一直!”
他话一落,她霎时瞪圆了眼,惊讶到大呼出声,“什么?你的意思是……你一整晚都站在这里发呆,看湖水?”
他的冷淡不作答,却让她顿时火冒三丈,“靠!这么说你始终没有回过房?”
君无殇蹙眉,绝色的眸子有着疑惑,虽然不懂为何她会暴怒,他依旧冷冽的点点头,默认。
然而,唐彩旗却突然的怒骂出声,“你真是孬种!敢做不敢当的伪君子、垃圾男!”此时的他只穿着一件内衬的白色裘衣,分明是刚刚从洞房里出来,居然睁眼说瞎话,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她鄙夷的轻嗤一笑道,“果然人不可貌相!”
她喋喋不休的奚落,轻蔑的目光居然再一次激怒了向来心如止水的他,蹙眉,冷厉的咆哮,“够了,你胡说八道什么?”
“胡说八道?”她挑眉,眼底忽然闪过一抹狡黠的笑意,“我就给你找找证据,我到底有没有胡说八道!”
她话落的瞬间,就在冰山还没反应过来之际……
她迅速踮起脚尖,使出吃奶得劲儿一把揪住他的衣领,用力一扯,他领口纽扣霎时就七零八落的散落了一地……
他的白色裘衣被她野蛮的用力褪落到肩头,刚好露出里面一片白皙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