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唐彩旗紧张得汗透内衫,眼瞅着紫萱的玉手就要碰到她的裤裆。
而她的大脑却是一片空白,完全没有了昔日的机智和勇敢。
只能用焦急到心慌的眼神望着她的唯一同伴,更是唯一的救星--冰山!
可是,冰山却连看都未看她,他的指端似有意无意的摩挲着茶杯,细密的睫毛刚好遮住了他的眼睛,教人根本看不到他眼底的波动,唯一感觉就是此时的他浑身所散发出来的那抹冷。
唐彩旗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果然求人不如求己,指望这个冷血的冰山救人,还是下辈子吧!
她一把揪住裤裆上的玉手,紧张的呼救,“喂!你要干嘛?不要乱摸!”
“呦!公子害羞呢?”紫萱笑弯了美瞳,反而对唐彩旗的警告熟视无睹,另一只芊芊玉手正要伺机探入唐彩旗的衣领。
“姑娘!请自重!”终于,唐彩旗忍无可忍再次抓住了紫萱另一只不老实的手。
“人家只是想帮公子排除寂寞!”紫萱委屈的努嘴,芊细的腰身又往唐彩旗的怀里靠了靠。
她娇滴滴的媚音,似开在地狱里的罂粟花般,轻易就能惹得大殿内的男人们全都露出色心未泯的赤果果眼神。
但是,只有两个男人是个例外。
一个便是胡俪晶,自从紫萱出现的那一瞬间,他的银瞳就布满阴霭,妖冶的俊脸难得露出少有的凝重之色,她怎么会在这里?这点让他确实有点始料未及。
“如果你们认识,为什么不过去打个招呼?”身后飘来君勿离带着讥讽的邪魅声。
胡俪晶微微怔愣一下,转而,回眸一笑,又恢复到以往的风情万种,“王爷!果然料事如神!不过,妓女认识妓女,本来就是很平常,王爷不虚费劲心神却暗自揣测我们的关系!”
对于被他说中心思,君勿离倒有些见怪不怪,只是他看向胡俪晶的眸光开始变得阴翳,最后,他懒散的扯动唇角,笑得玩味又慵懒,“这里太闷!本王还是回去补觉!”
白天的阳光太刺眼,果然,不适合他。
不知为什么,待在这里,竟有一种教他快要窒息的憋闷。
尤其是,看到那一张张充满淫谷欠的男人脸,教他顿感恶心和疲惫。
他的拳头,其实早已攥紧许久,而他却真的好怕,一时冲动,杀光这里的人。
他懒洋洋的斜睨了一眼角落里那抹白色身影,虽然看不清皇兄的表情,但是那抹孑然的冷傲气质,却能给人一股圣洁到高不可攀的疏离感……
十年来,即使他的手上染满了杀戮的鲜血,但是,他却没有一次在皇兄面前杀过人。
莫名的,他很排斥在皇兄面前杀人……
他蹙了蹙眉,向来戏谑的俊脸露出难得的疲惫之色,他甚至连看都没有看胡俪晶一眼,下一秒,他黑色的身影就如同夜枭般霎时消失在醉红楼。
“固执的笨男人!”望着君勿离消失的背影,胡俪晶却很无奈的耸了耸肩,银瞳里却染上了一抹了然的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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