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了,人家没有解药!”胡俪晶倏然的跃起,轻轻巧巧躲过攻击,笑谈间他极富磁性的声音还是委屈的很。
他有解药,不过已经被人预定出去。
所以,还是没有!
“你会没有解药?”君无殇冷睨着胡俪晶,余光却不自觉的瞥了一眼床榻上已是半昏迷状态的唐彩旗,看着她衣衫完好,显然没有和这个男人有任何越礼之为。
心,明显,淡定了不少。
神色,明显,缓和了不少。
只是,他的声音依然冷冰冰,足以冻死人,“你怎会没有解药?”
“其实,人家是有解药的!”胡俪晶百无聊赖的摆弄着手指,这时却装起了闷骚男,故作无奈的轻叹一声,“只可惜,只有一颗!”
“所以?”这个男人的心思,君无殇一时半会儿确实无法看透。
“我不能给她,也不能给你!”胡俪晶又重重叹了叹气,“唉!我不忍看到你们因为解药而大动干戈!”
君无殇想到没想,就指着唐彩旗,冷冷的命令,“给她!”
胡俪晶蹙眉,好担心的朱唇轻启道,“那你怎么办?”
君无殇两眉间沟壑渐深,显然耐心已被耗尽,“不用你管!”
“毒是我下的,我当然会管你!”这会儿胡俪晶却是一脸的正气,“不如,我帮你解毒!”
瞅着冷漠不语的君无殇,胡俪晶继续大胆的示爱,“虽然都要牺牲,与其牺牲给那个丫头!人家不如牺牲给你,我还是比较喜欢男人!”
就在君无殇扬手的瞬间,霎时响起胡俪晶的惨叫,他匆忙的捂着脸,微笑着躲闪,“不准打脸!”
“云……”突然地,门外飘来一个娇滴滴的女人声,却让胡俪晶一脸的笑意化为凝重。
“救我,我好难过!”这个声音压抑的痛苦,绝不会比唐彩旗少。
“云?”君无殇冷冷挑起眉,目光似有敌意的一扫胡俪晶。
“流云,我的名字!”似乎看出君无殇的疑惑,胡俪晶简单介绍一下,倏然一跃,奔到紫萱身前,懒洋洋收拢双臂将她拥入怀中,下一秒,竟低头吻上了她的红唇。
只是,这一刻他的目光有点复杂,口中微含的解药被他一点一点渡入紫萱的檀口,“不给你点教训,就是不行!”
明明是说教的语气,却被他说得轻轻柔柔,没有了往日的戏谑玩味。
“龙珠……”意识混沌之际,紫萱还是模模糊糊念叨着龙珠,她眉头蹙紧,好像隐忍着极大的痛苦,就连声音里都透出一股绝望的凄凉。
“其实,他是骗你的!”流云银瞳里闪过无奈的自责,深深叹了叹气,“即使龙珠在,他也活不了!”
可是他的话,昏迷的紫萱,好像没有听进多少,反而呓语得更厉害。
流云轻蹙眉,忽地,打横抱起怀里的紫萱,高深莫测的睨了君无殇一眼,耸肩,“解药世上只有一颗!所以……我也爱莫能助!”
即将跨出房门之时,流云却刻意停顿一下,故弄玄虚的取笑,“你是惟一一个身中此毒而依然可以自控情绪的人,是你的定力太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