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金色蛇影却因为这句讥讽声,而微微顿了顿,停在原地不前。
“我该赞扬你海容乃大?还是懦夫?”流云肩膀懒散倚向墙壁,长指有一搭无一搭的把玩着一缕青丝,戏谑的目光却始终望着走廊尽头的蛇影。
果然,意料之中,那抹金色的蛇影只是越发的僵硬,完全没有回答他的话语。
“你成全了他?有没有想过一辈子只能是某人影子的他,也不会快乐?”流云倒是不气,反而怡然自得的继续取笑,“你这个喜欢为人嫁衣的爱好,只会害人害己!”
尽管他笑得是这么的漫不经心,却深深敲击着君无殇的心房。
已经换为蛇身的他,出于本能的愣在原地,半晌没有挪动一步。
害人害己?
离,不会快乐?
这些问题,他确实从来没有考虑过。
“啧啧!这个不良癖好,你还是趁早戒掉!”似乎看出他的心动,流云反而笑弯了银瞳,嗤之以鼻的提醒。
“你不是他,又怎会知道他快乐与否?”君无殇问的很轻,很淡,底气是少有的不足,因为就连他也不知道,离到底会不会快乐!
“不错!不错!终于不玩深沉,装哑巴!”流云的心思根本没在回答君无殇的话语上,反而一张妖孽脸染满了戏谑的笑意。
果然,下一秒,眼前的金色蛇影明显蠕动一下,金色的光芒给人一股阴冷的戾气。
“咳咳,生气了?”流云却仍然明知故问,搔首弄姿的踱步到君无殇的身前,笑魇如花的揭晓答案,“因为我会读心!”
似乎看出君无殇的不信任,而流云银瞳却愈发绚丽,“所以,当然会知道他的心思!”
“读心?”君无殇冷冷反问,却根本没有抬起眼皮,看他一眼。
大概觉得俯视不太方便,流云懒洋洋的蹲下身,曲指敲上蛇脑,冷嘲热讽道,“不过,我倒是很奇怪。我看不到你的心,大概你这个人冷血惯了,早已没了心。确实和我家的某人很像!”
“某人?”君无殇终于抬起眼帘,很冷、很淡的睨了流云一眼。
流云一张妖冶的俊脸却满是无奈的怨气,大诉苦水道,“你不知道,他简直就是一根木头,不,准确说就是一个脸部肌肉坏死的冰块,一向不苟言笑。从我小时候,就逼我做这儿,做那儿。你知道的,我喜欢男人,尤其是你这种绝色的男人。可是,他居然逼我娶一只母狐狸,而且还是一只没有我漂亮的母狐狸。凭什么他可以整天搂着母后这个美人,就不准我追你这个美男?”
银瞳眨巴眨巴,一脸的懵懂,“你说他是不是有病?脑袋有病?”
狐狸?
母后?
君无殇敛起眼睑,却依稀可以从流云的话语里听出他的身世。
原来,这个深藏不露的男人有着高贵的血统,只是,没有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是狐族里的皇族。
狐族,他暗自调查身世之时,确实对这个族略有耳闻。
只是,没有想到眼前之人,就是。
这个人会不会知道他的身世?
流云轻叹一下,果然和他说话得不到共鸣,因为君无殇甚至连理他的意思都没。
可是,流云却丝毫不在意,大有将心中苦水一吐为快之势,继续讥讽道,“我倒是觉得你和他很像,都是没心的冷血人!苦了我们这些被你们很好心拉红线的人!”
“你们以为,强加给我们的就是最好的?”流云的口气越来越不屑,眸底的嘲讽味太浓,“你们以为强给的幸福,会快乐?”
君无殇似乎都能嗅到流云的苦楚,冷冷扯动一下唇角,反问,“你不快乐!”
流云却匆匆敛起一脸的抑郁,百无聊赖的耸耸肩,“我很快乐,因为我逃婚了!”
瞧见君无殇颇为赞同的目光,流云马上和他划清界线,“我和你的‘逃’性质可不一样!”
果然,他话落的瞬间,君无殇的目光微微转寒,却依然不语。
流云银瞳却突然看向远处的交谈甚欢的唐彩旗和君勿离,很无奈的摇了摇头,吐露心声,“你除了不是人以外,我觉得你比那个男人,简直强百倍,这也是我爱你的原因!”关键时刻,他还不忘大胆告白。
果然,君无殇脸色一黑,就连声音都变得越来越冷,“我的事,不用你管!”
流云歪着头,望着君无殇,眨巴眨巴银瞳,继续忘情的告白,“我只管心爱之人的事情!”
君无殇却深邃的睨了流云一眼,他回头的瞬间,就连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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