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苑在重修,我只是想给你个惊喜,过几天再搬进去,如何?”他微微一愣,只是眸底的讶然很快就被笑意替代。
“好!真乖!”她抬起的小手,正打算拍上他额头,却又很快的落下,尽量让脸上的笑容不退。
君勿离很深邃的睨着她,许久,薄唇懒懒的扯动一下,“还是你比较乖,我喜欢!”
本就是告白的话语,而她却微愣在原地,看着他挂着浅笑的俊颜,心却一点也暖不起来。
*
虽然不知道,小离离为什么不让她去西苑,但是,隐隐可以感到肯定和冰山有关。
难道冰山病了?眼皮跳啊跳啊,越来越不安!
算了!反正腿长在她身上,她可以自己去啊!
鄙视!
纠结一上午的问题,居然那么简单的就解决了!
“请问西苑,在哪里?”
“请问西苑,在哪里?”
唐彩旗问遍了整个王府的侍卫,可是那些家伙像是串好了口供似的,要不就是回答她“不知”,要不就干脆对她不理也不睬,有的甚至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果然是冰山府中的侍卫,就连脾气都和主人一样的臭。
“咳咳,沉默可不一定是金啊!”她笑着冲着仰面走来的侍卫,半鞠着躬,打着哈哈问候着。
“滚开!”这次难得有人和她说了一个不一样的词。
她一时激动的抬起头,眸色却陡然一亮,“是你?”这张眉清目秀的俊脸,她认得,这不就是冰山拜堂成亲那天把她拎出去的侍卫,好像叫……
她狐疑的开口问道,“你叫玄翼,是吧?”
而玄翼只是很冷、很淡的看了她一眼,唇抿得很紧,根本不理她的问话,黑衫轻挥,转身就要绕过她离开。
“喂!”她一时心急,竟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的古训,一把揪住玄翼的袖口,楚楚可怜的摇啊摇,“求你告诉我西苑在哪里,好不好?”
凭冰山只命令他带她去西苑,足以料定,这家伙似乎和冰山关系匪浅。
“你不准去!”玄翼不耐的甩掉她的纠缠,冷漠异常的命令。
“为什么!”唐彩旗却根本不气,反而歪着脑袋,好奇宝宝般的打听。
“不准去!”玄翼似乎只会说这几个字似的,始终重复着这句话。
唐彩旗却被他的态度惹急了,气急败坏的揪住他的衣领,大吼,“你不告诉我为什么?你又凭什么不要我去!”
他最后一句“不准”愣是在她傲慢的眼神逼视下,咽了回去。
半晌过去,他们二个人始终保持着被拽与拽人的尴尬姿势,冷漠对峙着。
“哎呦呦,我说这是谁呢,原来是王爷的新欢!”
“果然,贱人啊就是贱人,王爷这才前脚刚走出王府,后脚就有人挨不住寂寞,另寻新欢!”
“哎呦呦!绿帽子都不知给王爷戴了几顶呢,居然还敢鸠占鹊巢,霸着东苑不走!”
“王妃姐姐,我真为你不值!”
这些冷嘲热讽的女音,不用问也知道就是冰山那些名义上的“衣服们”。
可是,那一声“王妃姐姐”却让唐彩旗瞬间提高了警惕,抬眼一一扫过她们的嫌恶目光,唯有苏翠翠那束怨恨的目光最为教她心慌,因为苏翠翠眼里除了嫉妒、不屑,还有一股想要把她碎尸万段的恨意。
这种恨意,似乎只有面对杀父仇人才会露出。
苏翠翠会嫉恨她,她一点也不会奇怪,毕竟抢了人家名义上的“老公”!
可是,这个苏翠翠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不就是抢了她名义上的老公,至于用这种杀父仇人似的目光望她吗?
“咳咳!我脸上没长东西吧!你们可以去看别处了!”唐彩旗很好心的提醒还在怒瞪她的几个女人。
“啧啧,好一张伶牙利嘴,难怪王爷会被你迷得团团转!”兰晴第一个嗤之以鼻的开口。
“啧啧!好一张怨妇的脸,难怪王爷不找你,因为他怕自残!”唐彩旗哪里肯吃亏,马上不甘示弱的回敬过去。
“自残?”兰晴确实不懂。
“和怨妇待在一起,简直就是自我折磨,俗称自残!”唐彩旗很耐心的为她答疑解惑。
“你……狗仗人势!”兰晴气得浑身哆嗦。
唐彩旗耸肩,样子很无奈,“对不起,我目前还没打算让你仗我的势!”
“你什么意思……”兰晴瞠目结舌。
“姐姐,她好像骂你是狗,想仗着她的势!”一旁的雅云很好心拉了拉兰晴的衣角,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