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君无殇的后面那两个字太轻,教人根本听不清,唐彩旗猛地回过的头却刚好撞到了他的下巴。
“哎呦!”呃……好痛,她痛得呲牙咧嘴。
“很痛?”他顾不得同样很痛的下颚,伸出的大手打算去揉她磕痛的额头。
“不用你管!”她要不蒸馒头,挣口气,刚和冰山表明了立场,这会儿就一定要和他划清界线。
虽然她的确有一点小小的希望被冰山揉揉撞痛的地方,但是,她还是固执别过脸,豪气凌云的往前迈了一大步,可谁知,脚却很不凑巧踩到一块鹅卵石。
果然,人要倒霉的话,喝口水都会被淹死。
而她唐彩旗就是史无前例因为告白失败而摔死的可怜女人。
她认命的闭上眼,等待即将到来的“狗吃屎”摔跤式。
呃……她的身子明明很不雅的摔倒在地,可是,浑身上下却没有半点意料中的痛感。
呃……难道是她神经末梢坏死,不会感到痛了?
有些辛酸的睁开眼,却对上一双灿若繁星的绝美眸子,只是那双眸子此时正望着她,眸底有不安,还有一种让她看不懂的东西。
呃……难怪她不会痛,原来是冰山为她当起了免费的“人肉坐垫”。
“痛吗?”她呆住的模样,教他以为是摔痛了脑袋,担忧的抚上她头上的肿包,“很痛?”
这一刻他的声音是慵慵懒懒,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我乐意痛死,不用你管!”而她却只迷失自我片刻,转瞬就回过了神,小脸又恢复到方才的愤怒点。
“你在生气?”他凝视着她的小脸,唇角懒懒扯动一下,说出目测结果。
“没有!”她连头都不回,根本不看他,撇撇嘴继续否定。
“为什么不看我?”他微蹙起秀眉,眸底有着惊疑不定的困惑,刚要伸出的手却因为她突如而来的嫌恶声而僵在半空……
“看烦了!”她皱了皱小鼻子,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溢满厌恶、嫌恶。
不断在心里咒骂,臭冰山,你YD长得再倾国倾城,本小姐也看不上。
“烦了?”他一时太过激动而猛地坐起身,谁知却很不幸将他的额头再次撞向她的额头。
这下,两个人都有了共同的特点,头顶着一个又红又肿的肿包。
“你有毛病啊,痛死人了!”唐彩旗手捂着额头上的肿包,这下终于转过头望向冰山,只是她的眼神写满了暴戾之气,咬牙切齿的模样简直就是母夜叉转世。
可是,君无殇却完全看不到她的怒意,反而,懒洋洋的揉了揉自己的额头,唇角微微扬起,极富磁性的声音竟有种无助的徘徊,“很痛,怎么办?”
“凉拌!”她狠狠白了冰山一眼。
谁知,匆匆讥讽完,她才很大条的发现冰山的语气分明在撒娇!
这下倒把唐彩旗急坏了,这家伙肯定伤到脑子了!
她伸手去探了探他的额头,很紧张的细问,“你碰坏脑袋了?”
君无殇凝起凤眸,很深邃的望着她,一瞬不瞬,他懒懒的语调透出太多窘迫的歉意,“对不起!”
可是,他的道歉非但没有得到她的原谅,反而更加让她确定他伤到脑袋的事实。
顾不得此时她还坐在冰山身上,反正他们亲亲、抱抱、所有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都做过了,这会儿她也不至于矫情的在意这些。
正所谓,人命关天,健康才是老子。
她一心只留意在冰山被伤到的地方。
清丽无双的俏脸更是凑得他极近,半趴在他的胸前。
她在很认真的打量着他。
“你真的伤到脑袋了?”他的道歉,被她误会成额头碰撞的后遗症。
看着她忧心忡忡的模样,着实教他哭笑不得。
下一秒,为了证明他很正常,他只能吻上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呜呜!脑袋……”坏掉了,他还可以偷香。
终于,她的碎碎念被他的吻软化成一片软音。
“冰山,你真的摔坏脑袋了,是不是?”
热吻过后,虽然她羞红了双颊,娇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却还在纠结这个问题。
“不是!”他蹙了蹙眉,再好的耐心,也会被她的反应气得荡然无存。
“病人绝对不会说自己有病,同理,你也肯定是这样!”她还是很固执的坚持己见,冰山反应越激烈只会让她越相信。
“你要怎样才信我没事?”最后,他还是无奈的决定顺着她的话题走。
“这种时候,要证明的话!”她紧锁的眉头,眼睛眨啊眨,在很认真的思考,“当然是做正常人该做的事!”
可是,意外的发现她话一落,冰山的表情却有些僵硬,就连看她的眼神也有种不自然的躲闪。
呃……现在的她,是半趴在冰山的身上,而且最要命的是她和他都有些衣冠不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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