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彩旗眨眨亮如钻石的眼睛,盯着君无殇,看啊看,强压着怒焰,假装耐心的等着这家伙的坦白从宽。
可是,她傻傻等了半晌,这会儿,冰山居然和她玩起了深沉,继续沉默着。
此时的他们,就是干瞪眼,水瞳望美瞳,唇却都闭得紧紧的,俨然就是一个沉默的冷战场。
根据,反男人偷腥的第二计,本应是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
但是,现在的唐彩旗,面对的可是千年大冰块。
这个冰山,她要是不先开口说话,估计这家伙会一直和她沉默下去!
“唉!”她认命似的叹了叹气,算了,罢了,她还是选择先发制人,顺便伸个懒腰,“那个……我很累了!”她很好心的提醒着冰山,顺便装成很累很疲惫的样子。
“这里,不会被打扰!”君无殇轻蹙眉头,顺着她的话,提议。
“所以呢?”她眨眨眼,歪着脑袋,疑惑的问着冰山,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你可以在这小憩!”君无殇斜睨着唐彩旗,深沉目光扫了扫这间卧室,这里是西苑里最僻静的雅阁,绝对安全和清静。
“靠!你真让我睡觉?真要我休息?”唐彩旗却被他的好心刺激到了,她“噌”的一声从贵妃椅上跃起,一蹦三尺高,气得直跳脚。
喵喵的!这个冰山是不是故意的?莫非他看出她在等他坦白从宽,才会这么的好心,教她速度闭眼睡觉,这样才不会严刑拷打逼问着他的偷腥罪行。
“你不是累?”君无殇冷睨着面红耳赤的唐彩旗,而他的俊脸神色除了惊愕,还有无奈,确实不懂她的心思,更不懂她为何如此生气。
“可你不是还有话,要和我说?”唐彩旗往前跨了一大步,走近冰山,她眨巴眨巴美瞳,心里却恨不得掴给冰山一个嘴巴,这家伙越来越能摸透她的脾气了,居然逼得她什么三十六计都使不出来。
她的话,教君无殇身形稍微顿了顿,神色有种暗藏的无奈,他扯动唇角,淡淡的吐出一个字,“我……”
而他又很快陷入了沉思,那双潋滟的眸子,看着唐彩旗,就像夜空一般,朦胧而又晦暗,最后,薄唇微微一扬,惜字如金的说道,“对不起!”
“啊!”冰山这句突如而来的道歉,教唐彩旗一时招架不住,震惊在原地。
脑袋却“嗡”的一声,瞬间空白。
这个冰山怎么道歉得那么理所应该,难道他真的和紫萱有一腿儿,心里顿时拔凉拔凉的,甚至都有种想哭的冲动。
“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她质问的话语一吐出,泪水就染满了双瞳,就连双唇都不自觉的嘟起,样子既委屈又幽怨,一副十足的闺中小怨妇模样。
“你……怎么了?”她的泪,教他的心瞬间揪紧,扬起的玉手想要帮她拭去泪,却被她的怒吼拒绝,“不准……碰我!”
“怎么了?”他的手尴尬僵了一下,却又听话的收回,只是,看向她的目光却染满复杂的忧色,他确实不懂她所气何事?
“要碰……就碰紫萱去,你不是很喜欢被她吻吗?”
冰山越是无辜,越是疑惑,她唐彩旗就越气得火冒三丈。
她气结的用力一推冰山的肩膀,鄙夷的努嘴,奚落道,“你去摸她啊!你去碰她啊!你去和她恩恩爱爱去啊!”
方才压抑的妒火,这一瞬间全都迸发了出来,泪水也像是绝了堤的洪水似的,全都涌了出来。
“你……”她的泪,莫名的灼痛了他本该毫无知觉的心,君无殇蹙起秀眉,想要帮她拭去泪痕的大手却僵在了半空,终于,笨拙的反应过来,“你介意她的话?”
“废话……废话……你都被她吃豆腐了,我能不介意吗?”她一把揪住冰山的袖口,擦了擦眼泪,嘟起的小嘴却越发委屈。
君无殇稍微愣住,甚至都没在意她将他的衣袖当起手帕的拭泪动作,有些瞠目结舌的开口,“可你方才……”表现很平静,他甚至以为她根本不在意紫萱的话。
“我那是不想在敌人面前,暴、露内心的弱点!我要是表现得越是介意,该死的紫萱肯定越是气我!”
这会儿,太过激动的唐彩旗,早就哭得梨花带雨,甚至都忘记了爆料出她一直打着的如意小算盘。
可是,她的泪却搅得他心神不宁,君无殇眉峰拧紧,“那个……她说的不完全是事实!”既然她介意,他决定解释。
“你的意思是……你们没有KISS?”她的眼睛瞬间清亮起来,心在欢呼雀跃的跳着,这种时候她居然拽起了英文。
“科斯?”他秀气的眉头狐疑再次挑起,绝美的眸子望着她一瞬不瞬。
“就是……”她眸底迅速闪过一抹促狭的笑意,只是眨眼的功夫,她却急速踮起脚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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