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女音响起的瞬间,僵住不仅有唐彩旗,更有她怀里的小金蛇。
她能明显感到怀里的蛇背僵得很直,赤红蛇眼里的寒意更似万年的冰川,教人冷得寒彻骨。
冰山,似乎在生气?
可是,他清冽的目光又太过冷淡……完全没有太多的情绪,而是深谙的沉静。
只是,这种沉静会给人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压抑之感。
看这家伙过分冷淡的会神色,总觉得冰山和阁楼里的女人,应该不会有什么暧昧关系!
“你既然来了,为何不愿进来?你来这里,不就是想看看我到底死了没有?”
阁楼传出的绝美嗓音,柔美得就如同涓涓细流般,只是却带着几分冷然的嘲讽。
唐彩旗眼底陡然布满狐疑,这个女人口中的“你”到底是谁?
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冰山……呃……这家伙的眼神,分明比方才更冷了几分,只是赤红的眸底还染着一抹复杂的痛色,甚至还有淡淡的恨意。
此时,就连他金色的蛇身都透出一股凄凉的绝望气息。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突然变得如此凄楚?
他越是反常,却又教她好奇起阁楼里的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可以影响到一贯淡然如冰的冰山情绪。
她出于本能的将冰山的蛇脑袋摁了摁,将他隐匿于自己的怀中,下一秒,还没等怀里某人不悦的挣扎,她就眼疾手快的推开了这扇紧闭的房门。
踏进房门的瞬间,唐彩旗就忍不住瞪大了双瞳,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层层薄如蝉翼般的纱帘屏风,透过这些纱帘,依稀可以看到一抹淡紫色的倩影正端坐在纱帘后的软榻之上。
她用脚趾头也能猜到,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方才说话之人。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仅是远观,这个女人的倩影就能给人一股怦然心动的柔美。
毋庸置疑,这个女人绝对是一个地地道道的绝色美人!
唐彩旗一直垂涎着美色,进屋傻愣愣了半晌,竟没有说过一句话。
“你是什么人?”倒是软榻上的美人第一个开口打破了僵局,可她本是绝美的声音此时却染着一股不屑的冷然。
啧啧!看来对方还是一位冷艳的美人!
不理会怀中冰山一直怒瞪的眼神,唐彩旗反而笑得阳光般灿烂,“我是新王妃的贴身婢女!”
“贴身婢女?”美女冷淡一笑,倒是刻意强调了后面两个字,“新王妃?”
“新王妃?”为什么这个女人反应那么惊讶,似乎惊讶得有点过了火,“我是亲王妃的贴身婢女,这有什么奇怪?”
“新王妃可是君无殇的女人?”美人轻启樱唇,敛起的眸底太过深邃,教入读不懂,也看不透。
“当然!”唐彩旗想到没有想便脱口而出,“如假包换!”
她这个身体主人的确就是真正的王妃--苏凝霜,而且她都已经和冰山那个……那个了,难不成这儿还有假的?
可是,美人颦蹙起柳眉,声音如蝉丝般轻柔,只是却有着一股冷漠的嘲讽,“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