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殇,我的名字……
无殇,没有伤,没有殇,本是美好的祝福,可这个词,对我却是莫大的讽刺。
我和离的出生,就注定了身为天之骄子的命运。
同样的俊颜,同样高贵的身份,和父皇同样的宠爱。
可是,渐渐地我发现,我和离还是有点不同。
比如,母后望离的那种宠溺眼神,永远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再比如,我有龙珠护体,所以常常和离嬉戏玩耍的我,总会不小心的伤到他,不是我的故意,而是仅有五岁大的我,根本不懂如何控制龙珠的灵力。
而母后,永远都会用那种充满敌意的疏离眼神,望着我。
她视我如洪水猛兽,我甚至有点自卑,渐渐不愿与人相处。
因为,母后说我不是人,没有人知道我的身份后,还会乐意和我交往。
渐渐地,我开始远离人群,渐渐地,五岁大的我已学会敛起所有的情绪。
我喜欢沉默,也开始习惯孤独,更学会用冷漠武装。
莫名的,我还是渴望像离一样的母爱。
所以,母后叫我学敛容术,我便学,只想让她看我的时候,不再是怨恨,而是欣慰。
我不知自己曾经哪里做得不好,惹到了母后,所以,我只能拼命的学,不惜伤及五脏六腑,不惜痛入骨髓。
一天,真的以为母后对我有所改观,因为她第一次主动邀我去一个地方,虽然这个地方是罪室,让我有些疑惑,但我还是窃喜的赶到了约会地点。
我噙着笑,推开铁门的瞬间,看到手持铁鞭的母后。
我的心,霎时就坠入寒冷的冰窖,万劫不复。
她动作娴熟地把我绑在铁柱上,自始至终我都没有反抗,而是保持一贯的冷漠。
我淡淡的望着母后,亲眼目睹她挥起烧红的铁鞭一次又一次鞭笞在我的后背……
“啪啪……”鞭笞的声音,不绝于耳。
我承认很痛,而我始终没申吟半声,而是冷眼看着行凶者--我的母后。
我的冷淡,非但没有感化她,反而激怒了她。
她鞭鞭都染满怒意鞭打在我的后背,一次又一次,旧伤结痂瞬间又添新伤,我知道自己的背一定很丑、很狰狞,因为那里早已体无完肤。
可我依旧固执的每每赴约,我在等,等母后真心接受我的那一刻。
我不信母后会真的忍心对我如此狠绝。
直至,那一天,母后沉着脸,用铁锥穿透了我的脊椎骨,“咔嚓”那是我骨头断裂的声音,向来善于忍痛的我,第一次吃痛闷哼一声。
好痛,不仅是身体痛,更有心痛。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会龙珠?”耳边萦绕的也是母后丧心病狂的撕裂叫声。
我面无表情的望着她,即使赤红的血染满白色衣衫,我依旧强撑着身体,冷绝的绕过母后,一瘸一拐地往前走着。
不知过了多久,再次睁开眼,却在一个男人怀里醒来。
男人说,他姓龙,名城,而我却只是点点头。
他说,他把龙珠植入了我的体内,为我保命,而我继续沉默。
然后,他说,我是龙族后裔,言外之意,我不是人,我的心沉了一下,却依旧沉默。
最后,他说,我不能再自由保持人身,因为骨骼构架被破坏,断了两节脊椎骨的我,灵力消耗太大,每逢十五之夜都会变身,变成一条金色的蟒蛇。
我惊愕瞪大眼,有点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我不是人,而且还必须变身。
如果可以选择,这一刻,我真的后悔来到世上。
渐渐地,我开始排斥所有人,尤其是女人。
城,教会了我使用灵力口诀,也教会我如何将自身的灵力,运用自如。
他和我亦师亦友,后来,有个带着铁面的男子和我见过几次面,城说他是我的师弟,而我却始终没有看过他的正面,更不关心他的身份。
后来……
我甚至开始疏远离……
离,有些难过,我看在眼里,却只能刻意的无视,因怕离也会害怕身为妖族的我。
直至,后来的某一天,离一直学我,我知道。
可从没有想过默许离的假扮我,却让母后间接伤害了离。
那一刻,我推开罪室的房门,看到血肉模糊的离被倒挂在铁栏上,被一群猛兽般的男人们发疯似的侵犯,‘
那一刻,有一种叫做忿怒的东西,窜出我的脑海,再也无法控制我的情绪。
十岁的我,第一次手持利剑,去杀人……
一剑,一剑,全都一箭穿心……每一剑都染满了浓烈的戾气。
死囚们,高大身影全都倒我的剑下,当场毙命。
母后,发疯似的冲我大吼,“为什么不是你……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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