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啊老七,摊上这么一位活宝王妃,可真是你的福气?
他似乎都能想到,墨玺琛被阮倾城给烦得焦头烂额之时的模样。
“啊……”正想着,屋里传来无力的呻吟声,“是二哥来了吗?”
墨誉藏住笑:“是,听闻七弟妹中了暑气,二哥便来看看你。”
云湾湾想起彩衣刚才的临时紧急嘱咐,只好将戏演到底:“啊……二哥……倾城浑身无力,怕是无法出去了……啊……真晕啊……眼前怎么这么花呢……”
彩衣还没来得及出去,此时正躲在暗处,将他们王妃的形象尽收眼底。
云湾湾此时正半靠在床杆上,两只脚无一点形象可言的弯曲踩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夸张地又啊又唉的,实则是另一只手拿着冰块往脸上贴呢。
这天给她热的,真是没法儿活了。
彩衣……
她真的很想问问,大漠王究竟是怎么养出这么一位与众不同的公主来的!
“啊……舒服……”云湾湾闭眼享受着冰块在脸上的感觉,情不自禁地就喊了出来。
彩衣的脸都瞪绿了,用口型说:王妃!!
屋外墨誉若不是忍功好,怕是早就笑岔了。这阮倾城究竟在里面做些什么?
啊……?
舒……服……?
这……这么少儿不宜的声音?
大白天的……不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