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天色大亮,和煦的晨光透过窗帘照了过来。
温婉的体力再也支持不住,眼皮沉重的她脑袋一歪倒在沙发上睡了过,手中的刀子“咣”一声掉在地下。
房门悄然打开,莫梵睿神色凝重的走了进来,关掉客厅的电视机。脱下自己的外套,莫梵睿披在她身上,抱起来走出房间转而进了隔壁的房间。
房间有个金发碧眼的外籍女人,正拿着遥控器回播温婉房间的录像。
怕弄醒她,莫梵睿的动作很是轻柔,小心翼翼将温婉放在床上,“医生,拜托你了。”
“你先出去吧。”打开自己的箱子,将精致的医用设备取了出来。
莫梵睿将房门关上,坐在沙发上望着电视上不断回播着温婉拿着水果刀慌张而谨慎打量着客厅,骨子里流露出的害怕跟绝望,让他痛彻心绯。
一个错误决定,他千方百计让她爱上他,却又亲手将她推上毁灭的道路。
双手,紧箍成团,锋利的爪子刺破手掌,鲜血涌了出来……
半个小时后,女医生从房间走了出来。莫梵睿紧张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她怎么样了?”
“身体倒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只是她的精神受到很大刺激,得了精神分裂症,很容易产生幻想。她需要静养,不能再受到刺激,否则极有可能会精神崩溃而疯了。”
“我该做些什么,才能对她的病情有所帮助?”
“你们中国有句古话,解铃声还需要系铃人。”医生建议道:“可以带她去疗养院住段时间,多跟亲人相处,让她慢慢解开心结。”
“谢谢医生。”莫梵睿胸口沉重的呼吸不来。
“心诚,侧灵。”医生递了本书给他,“这里医学界最新的有关心灵治疗的书,或许对你俩有所帮助,你不妨多看看。”
送走医生,莫梵睿站在床前望着温婉沉睡的身影,悄然叹息。短短时间,她消瘦的露出尖尖的下巴,两只眼睛深陷下去,失去了往昔的活力。
情到深处,无力自拨。
带粗茧的手悄然扶上她的瘦刾的脸颊,莫梵睿擦拭着晶莹的眼泪。她在做什么梦,为何总是那么爱哭?
心,伴着她若有若无的呼吸,撕心裂肺的痛。
莫梵睿给如图打了个电话,“我还是放不下她。”
如图沉默半天,“莫梵睿,你的眼睛里除了她,谁也看不见。”
“她得了精神分裂症,再折磨下去会发疯的。”莫梵睿五味杂陈道:“我只能再自私一次,不管将来会发生什么,我都不会再放开她。”
“随便你!”如图生气的挂断电话。烂泥,永远都扶不上墙!
盯着熟睡的人影,他擦干净她的眼泪,“碗,你总有折磨我的办法。总有一天,我们会相互为对方而死的。别哭了,我还在你身边。”
梦里,仍是恶梦连连,温婉的身体哆嗦成团,嘴里喃喃说着梦语。
短短睡了几个小时,温婉睁开了眼睛,忐忑不安的睁开了眼睛。
旁边放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带着久违的香气。温婉难受地抚着太阳穴,半晌后才愕然发现不是睡在自己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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