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徒手再厉害,也不是子弹的对手。
越想越着急,越想越害怕,已经忍不住想去找他了。
这时,李老头慌慌张张的进来,脸色很差,他将炕上的被褥掀起来,里面露出一块木板,木板下面是一个地窖,在农村,这里用来储存红薯。
李老头对着地窖说:“姑娘,你快躲进去,他们来人了,你是外人,不要被连累了。”
丁可还想说什么,外面已经传来一片嘈杂声。
李老头催促:“快啊。”
她只得钻进地窖,幸好她长得小,可以容下,像萧慎那种身材就有些装不下了,里面还堆着整齐的红薯。
李老头在外面将盖子盖好,又把被褥铺全。
刚做完这些,一群人便闯了进来,他们肆意的叫嚷,撞开所有的门。
最后,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响起。
“老头,你是不是没有注射疫苗?”
李老头的声音开始慌张,吓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丁可呆在里面,不由得手心生汗,她知道这疫苗一旦注射了,在这个偏僻的地方会意味着什么。
李老头吓得缩成一团,嘴里喊着:“我不要注射,我不要注射。”
但那些人怎么会放过他,有两个人抓住李老头的胳膊腿,另一个穿白大褂的人便掏出一个针头。
听着李老头撕心裂肺的叫声,丁可不觉浑身发抖,精神已经紧张到快要崩溃的状态。
这时,身下突然蹿出一个毛茸茸的东西,竟然是只老鼠。
徒然的惊吓,丁可已经喊叫出声,等她意识到的时候,急忙捂住嘴巴,但为时已晚。
外面立刻有人说:“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女人的声音,就在这个屋里。”
李老头的脸色马上变了。
没用多长时间,丁可头上的木板便被掀开,她已经被人像拎小鸡似的拎了出来。
“原来还有漏网之鱼。”那人将她扔到地上。
丁可看向李老头,他的胳膊上还有带血的针孔,那个白大褂已经取了新的药,银色的针头在阳光下反射出骇人的光。
她自小就害怕打针,此时看到这些人,更是吓得说不出话,他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拎着一把全自动步枪,擦得锃亮。
带头的那个男人忽然走上前,掐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淫笑着说:“你不是本地人?”
丁可想往后缩去,他已经一把将她扔到土炕上,转头对那白大褂说:“等兄弟们玩够了再给她注射。”
几个男人凑过来,赤/裸/裸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丁可身上扫来扫去。
“老大,真是走运,在这种穷村子里竟然能遇到这样的好货色。”
“就是,那些山野农妇个个邋里邋遢,看了都想吐,更不用说上她们了。”
“老大,你先来,兄弟们断后。”
他们已经在商量先后顺序了。
丁可缩进炕角里,惊恐的看向面前这些人。
眼前黑影一闪,已经有人扑了上来。
他不顾她的喊叫,粗暴的撕她的衣服。
丁可抬起膝盖狠顶他的肚子,那人没想到她还能反抗,一把揪住丁可的头发,叭叭就是两个耳光,直打得丁可眼冒金星,嘴角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