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人形了。
“如果是哪个跟我有仇的行会做的,恐怕现在早就跟我谈条件了。想要她的人的,恐怕只有苏风澈一个。”
言子默点头,切了块糕点递到他手里:“慎,你吃点东西好不好,你这样,不等找到人,你自己先倒下了。”
萧慎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满是不安与乞求。
他接过那块糕点,慢慢的放进嘴里,只是食不知味。
“子默,她身体不好,有点小风小寒就容易生病。脾气又倔,我真怕她会吃苦头,而且她那病不能再受刺激了。怎么办,你说我该怎么办?”
言子默将他的头放在胸前,拍了拍:“你放心吧,苏风澈怎么说也是喜欢她,不会难为她的。”
“我答应过她的,可是我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我真没用。”
“慎,别这样说自己,你已经很用心了,如果就是找不到,只能说你们之间根本就是有缘无分。”
这时,冷雪敲门进来。
萧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
他不敢看他失望的表情,只好低着头说:“慎哥,应该就是苏风澈做的。只有生死门才有这么精密严整的消息网,他们本来就是擅长暗杀偷袭的组织。我们的人有几次似乎都要接近目标了,但对方总能轻而易举的就将线索毁掉,又要重头再来。对不起,慎哥,我们会继续查下去。”
萧慎累了,挥挥手:“尽力吧。子默,我上楼了。”
“你没事吧?我陪你。”
“不用,我自己呆会儿。”
天蓝色的床单上,两只海豚正在嘻戏。
“你为什么喜欢海豚?”
“因为它聪明啊。”萧慎坐在上面,仿佛还能听见她的声音。
那只小螃蟹还在自由自在的睡大觉,它没有烦恼,唯一忧心的就是抓不到鱼,但柔柔怕它饿死,有时候会把鱼切成块喂给它吃。
他仰面躺在她躺过的地方,上面似乎还留着她的温度。
他已经习惯她在怀里的感觉,他已经离开她就会失眠。
他一夜夜的睡不好,一夜夜的做噩梦。
梦里,她长发如绸缎,掩着苍白的小脸,眼神绝望而凄婉:“慎,慎,救我啊。”
他从梦中惊醒,摸着颈上的项链,不觉间,脸上竟然已经湿润。
可可,你在哪里?
睡梦中似乎有人在呼唤自己,丁可一个机灵睁开了眼睛,月色如水,倒映在小镇的河水上。
她披上衣服,站到窗前。
异乡的风景,异乡的空气。
异乡没有他的陪伴。
丁可抬起头,将要流出的眼泪倒流回去,她不能哭,她一哭,他就会听到,他听到了该担心了,她不能什么都靠他,她不能什么都让他挂记,她要坚强一点,然后自己想办法逃出去。
正这样想着,门外传来了开锁的声音。
今天是几号,现在是几点了,她离开他多久了。
有人慢慢的在靠近。
他有没有好好的吃饭,有没有对他的属下发脾气。
有人从背后抱住她。
他有做梦吗?梦里有我吗?
似乎对怀里人的不理不睬很是恼怒,他大手一挥便将她扔到床上,俯身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