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面前的美食,欣赏着对面的美男,生活的乐趣无非于此了。
她一直想问他,怎么会去而复返,一边啃鸡腿,一边用奇怪的眼神询问。
萧慎给她盛了碗鸡汤:“回去后,我一定给你大补,你看你瘦得。”
的确,养病的时候攒得几斤肉一下子又倒扣了回去,好可惜。
“你想问我,为什么走了又回来了?”他将一勺汤送进她的小嘴巴。
“嗯。”丁可边咽边点头。
“傻瓜,你真当我没看出来吗?你心里想什么,脸上都写着呢,我假装走掉,只是为了掩苏风澈的耳目,让他掉以轻心。要不然,怎么会偷袭成功。”他自豪的笑笑。
丁可放下筷子,突然不说话了,闷闷的看着桌布。
“怎么了?”萧慎绕过桌子,从背后抱着她:“嗯?”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我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我以为这一辈子就这么交待了。你个坏人。”她转过身,用小拳头捶他的胸:“你为什么不用眼神暗示我一下,害得人家差点伤心死。”
丁可越说越委屈,几颗小金豆顺着眼睛往下掉。
萧慎低下头吻干她的泪水,“你那么笨,会露出破绽的。”
“你才笨。”丁可撇撇嘴,不服气的样子。
他笑出声,“好啦,我笨,我笨还不行吗?反正这次是我不好,回去之后,你想怎么罚我就怎么罚我,我绝无二话。”
“真的?”丁可的眼珠子一转,心中立刻有了馊主意。
“当然,我萧慎说话算话。”
“那拉钩。”她勾住他的小指头:“拉钩上吊,一百年,不准变。”
嘿嘿,萧慎,你总算要栽到我丁可手里了,翻身农奴把歌唱,依呀依呀呦。
两天内,萧慎带着她游览了水镇上最著名的风景区,他们坐在乌逢船上,吃着地道的烤虾。在水阁上,光着脚伸进冰凉的河水里,看对面的古风古韵;漫步于古镇绵延一里多长的石板小街,可以倾听脚步在另一小巷上的回音。
“慎,以后我们在这里隐居好不好?”丁可的手被他牵着,风从路口吹来。
“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他停下来抱着她,说得信誓旦旦。
丁可抱着他精瘦的腰身,将头埋在男人的肩膀上,心想:慎,真的会有这么一天吗?可你还有你的事业啊,虽然我不懂,但是也从血杀的嘴里多多少少听到了些,你能有今天的地位是用命换来的。我对你虽然重要,但是也不想眼睁睁的看着你放弃梦想。
她抬起头朝他笑:“你说我去哪里,你就去哪里,那么,我就呆在你身边,你可以随心所欲。”
萧慎似乎明白了话中的含义,略显抱歉的顶了顶她的额头:“我会让你幸福。”
几天后,一行人回到了本市。
警报终于解除,所有人都松了口气,他们真害怕这位大哥会自此去了天涯海角,再也不回来了。
这个女人的力量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而且,更让人喷血的画面出现了。
言子默在沙发上打盹,冷雪和冷墨在下棋,陈伯在厨房里和厨师交待晚上的饭菜。
这时,萧慎黑着一张脸从楼上走下来,后面还跟着一脸嘻笑的丁可。
佣人拿着拖布从他们面前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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