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才发现这还只不过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并且还有一息尚存,这本该天真灿烂的年纪,现在却一丝不挂的躺在一个冰冷的土坑里,身下是止不住的鲜血往外流出。
此女曾任粒惊愕之时,夺过任粒手中小铲,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咽喉捅去,一个花季少女就这样无辜惨死。”
“九州元年八月,西北马鞍镇富翁何贵。。。”
“九州元年九月,西北马鞍镇富翁何贵。。。”
这厚厚的一沓纸上全是西北马鞍镇何家罄竹难书的罪行,饶是金大强也远远比之不上,这已经不能用为富不仁来形容,这简直就是草芥人命。
那一次抢劫之后,路长豪便与苏星河进行了一次彻夜长谈,一来是为了疏通苏星河的心神,二来也是顺道将自己与哥哥的行事准则说道一二。
其实苍北岭在这一带还是小有名气的,主要是因为主事的路家兄弟有个怪癖。
乐善好施的富家商号哪怕运的是富可敌国的财宝,这苍北岭也不会动一点心思,甚至还会派人暗中护送。
而鱼肉乡里为富不仁的商号,就算只有一粒米途经苍北岭附近,那都一定会被抢,并且护送之人铁定性命不保。
苏星河这才明白,当时路长豪说的与其他土匪不一样到底是什么意思了。
不过苏星河却有一些事情不明白,趁这机会开口询问:“这些镇上府衙大多毫无作为,甚至于为虎作伥,为何你与路大哥也不抢呢?”
路长豪听后苦笑,“第一,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与哥哥定下规矩不劫官家的东西。第二,我们苍北岭附近的小镇都地处边境,朝廷拨下来的东西不是用来招募镇上军队以备不时之需就是用来帮扶穷苦百姓的,虽然说这钱可能不会全部落入老百姓的手里,但毕竟能有一点是一点。”
“哦,原来是这样。”苏星河点点头,然后继续问到:“还有一件事情我不明白,今日那些护卫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虽然咱们人多势众,但若是他们奋起反击,想必我们也会出现一点伤亡,可他们为什么一点反抗的欲望也没有?”
“哈哈哈。”路长豪听后大笑起来,“你可知你路大哥什么境界?这群小瘪三又是什么境界?”
苏星河挠头,“不知。”
“你路大哥乃是黄阶一品马上就要迈入黄阶二品的修行者,而今天这群护卫里面连一个三品武夫都没有,哥哥真气外放压制之下,还反个屁的抗。就连这几日来杀你的人,修为最高的也就是那八品武夫的雷晓了,所以你放心在这儿修炼,苍北岭这附近,还真没有几个能找你麻烦的。”
路长豪拍拍苏星河的肩膀,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就离开了。
“这种被人庇护的感觉真好。”苏星河如是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