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猛然,一声充满愤怒的吼叫打断谢心怡的话,只见上官素若在宫女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她脸色发青,对着古煊楚楚可怜地痛诉出来,“皇上请别听她胡说,她们主仆两人分明是早已策划好的,目的是要臣妾流产,所以,请皇上立刻处死她们!”
“不,绝对不是这么一回事!”谢心怡也拔高了嗓音,“这事根本就是一个意外,若真要追究,也是淑妃你咎由自取!你虐待君柔,老天爷看到了,要惩罚你,你肚里的胎儿根本就是你自己害死的!”
“你……你……”霎时,上官素若更加恼羞成怒,被气得说不出话,加上本身的伤痛,几乎又要晕厥过去。
冷君柔一直低垂着头,内心达到了前所未有的慌乱,良心起了一丝不安,尽管谢心怡说得很有道理,但假如自己当时能够妥善处理,能及时阻止她们,或许悲剧就不会发生。
“你们全都退到殿外候命!”猛然,古煊再次做声,是遣退众人的命令。
随着宫奴们一个个地离开,偌大的殿堂渐渐安静下来,空气里被浓浓的怒火所充斥。
接着,古煊继续开口,叫的是冷君柔,“你,给朕过来!”
他嗓子仍旧冷若冰封,一字一字地说。
对着他那冷酷阴霾的面容,冷君柔感到莫名的心慌,却也动脚,一步步地朝他靠近,就在距离他只有几步之远时,忽见他手臂一挥,不由分说地把她抓住,毫无预警地,撕开她的上衣,粉红色的肚兜,还有胸前的一片雪白,顿时裸露在空气中,当然,还包括那只蓝色的香囊。
阴鸷的眸瞳陡然一缩,他修长的手指从她雪白的肌肤诡异地划过,指腹上的粗茧,摩擦着她的娇嫩,最后,才抓住香囊,用力一扯。
突如其来的痛,让震惊于他方才行为中的冷君柔回神,发现原本戴在她身上的香囊,已经被他握在掌中。然后听到他朝外喊了一句,“柳太医,给朕进来!”
心存纳闷,冷君柔先是拉起被撕扯开的衣裳,盖住自己胸前的春光,此时,柳太医也进来了。
“给朕仔细检查一下这个香囊,看有否藏着导致流产的药物!”古煊边说,边把香囊递给柳太医。
柳太医面色微微一怔,便也赶忙接过,举着香囊仔细观察,还不时地移到鼻子下方嗅,最后,确切禀告出来,“回皇上,这香料的确是堕胎之物,孕者若常闻到这种香料,会导致胎儿不稳,最终……从体内流出!”
古煊深眸更加阴鸷,泛着幽冷的寒光,视线回到冷君柔身上,沉着声质问,“朕记得,你曾说过这平安符是德妃为你求来的!”
冷君柔尚未回应,上官素若已经冲了过来,“原来真的是你们,你们果然心肠歹毒,先是给本宫长时间吸入这种香料,导致本宫胎儿不稳,然后故意让本宫跌跤,正好造成流产。皇上,这下证据确凿,臣妾恳请您立即治她们的罪,要她们杀人填命,而且,还要诛九族!”
“淑妃,你别含血喷人!”谢心怡也走近来,自行善辩道,“不错,这道平安符是臣妾求给君柔的,臣妾上次来见君柔,得知她在这儿日子并不好过,于是托娘亲为她求了一道平安符,希望她能安然无恙。至于平安符上因何涂有致使流产的香料,臣妾毫无所知!”
“不是你?那就是她了!”出乎意料地,上官素若把矛头转向冷君柔。
谢心怡的视线也转回到冷君柔那,一副困惑不解的样子,“君柔,快告诉我怎么回事,我记得当时给你平安符的时候,并没有这个味道,这是谁弄上去的?你吗?又或者,是别人陷害你?告诉我,我一定还你清白!”
其实,自从太医说出香料有毒之后,冷君柔便陷入了震惊当中,思绪回到当时谢心怡把平安符交给自己的情景,如今,又听谢心怡这般否认,她更是震撼万般。为什么?谢心怡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她记得,当时问过因何有股香味,谢心怡还说是庙里的桂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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