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紫晴,得知她是皇帝派来监视自己的人之后,自己非但没有排斥,反而继续与她交好,也因此渐渐发展成了一种亦主亦友的关系。
前阵子,古煊曾经笑言,说自己很会俘虏人心,非但把他的心魂给勾了,连紫晴丫头也被自己收服了,在紫晴眼中,自己比他这个正牌主子还重要。
他的话,是真?还是假?说那话的时候,真正的心思又是如何?
帝心难测,一直知道他是个不能惹的男人,知道自己不该去碰情爱,可惜,自己终究心不由己地陷入了,且沉沦得不可自拔。
他们,皆是自己生命里的过客,占着一定的地位,待自己离开这儿之后,有谁还会继续留在自己的脑海?又是谁,会被深埋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你又不听话了!”蓦然,一声低沉的嗓音响起,将冷君柔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她这才发觉,自己的脸湿湿的,黏黏的,他的手指,正放在自己的面颊上。
听说,人在最悲痛、最恐慌的时候并没有眼泪,眼泪永远都是留在故事的结尾,流于一切结束的时候!
这是否说明,故事已经到了尾声,一切,真的结束了?
结实的指腹继续轻柔地拭擦着她脸上的泪珠,怜惜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悲痛,稍后,高大的身躯也在这软榻坐下,他再一次问出,“怎么无端端哭了?又在想你娘了?”
他记得,有一次她在哭,自己于是问她,她说因为想念娘亲。
冷君柔怔了怔,颌首,同时,停止了流泪。
“那能否告诉朕,你和你娘以前的一些事?”他已经抹掉她脸上的泪痕,改为拥住她单薄的香肩。
冷君柔霎时又是一愣,随即淡淡地婉拒了,“没什么特别的,皇上不会感兴趣的。”
“假如朕说朕很感兴趣,而且,非常想听呢?”古煊又是马上道。
曾经好几次,他试着问她关于过去,但她要么就是欲言又止、要么是躲躲闪闪,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用直接走开来拒绝。
看着她下了软榻而慢慢走向大床的倩影,他既懊恼、又无奈,自己是她的夫君,且自己都已经这样对她了,她因何还是不能对自己敞开心扉?
浓眉皱得几乎化不开,他满腹懊丧和憋闷,修长的脚也开始重新下地,跟着走了过去,她则已经在床躺下,侧身朝里。
他也上床,躺在她的旁边,大手习惯性地从她腰间横插过去,搂住她,低头吻在她光洁的颈背上。
感受到她的颤抖,他郁闷的心顿时窜起一丝邪恶,继续吻她的同时,大手离开她的腹部,往上爬……
冷君柔自然是颤抖连连,可她极力忍着,压制着不想身体随之反应,然而她哪里是他的对手。
一切情景,就跟昨晚一样,明知自己没得选择,可冷君柔依然无法压住那股浓浓的羞愤,它还仿佛决堤了的洪水,狂如猛兽地从心底冲上脑门,使她简直要崩溃。
她知道,假如自己控制不住这股羞愤和恶心,那么,后果会不堪设想。自己好不容易才走出第一步,就此半途而废的话,那之前所有的心血、还有所受的耻辱,更是白白葬送掉。
所以,冷君柔,你一定要坚持,一定要!不管多么委屈、多么难堪、不管内心是多们的羞愤,你都得忍住!一切,已经回不了头了!
她在心中不断地鼓励自己,脑海在使劲地追寻,企图怎样才能让自己把它变成美味的体会,好让自己坚持下去。
美味,可口,甜蜜……冰糖葫芦?
对了,是冰糖葫芦……
冷君柔一脸呆然,迷惘的眼神隐约有点儿呆滞,望着天花板,满脑都是混乱的思绪,心,在刺刺的痛着。
刚刚发生的事情,就好像是一场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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