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察秋毫,别再纵容恶行了,上次臣妾流产也就罢了,可甄表妹不同,她是冷堡主的千金,冷家堡和朝廷联盟,假如皇上都无法为她们讨回公道,那简直让人心寒,还叫他们如何为朝廷效命?”
“淑妃娘娘说的不错,我们冷家堡的人,对皇上忠心可鉴,希望皇上别为奸臣所骗,让我们对朝廷失望,对皇上死心!”上官燕也急中生智,死不承认,当然也不忘对冷睿渊哭诉,“渊哥哥,你也要为燕儿做主,燕儿真的没有做过,燕儿根本不认识柔婕妤的娘亲,又怎么会对她做出那种事?”
冷睿渊一直沉默不语,一直都在听着大家言语各异的辩词,而且,在心中暗暗分析。先别说这事差强人意和疑点重重,当凭感觉,他也认为妻子不是那种人。
深深吸了一口气,他面容肃起,开始说出看法,“皇上,德妃刚才说的话,不知是真还是假,臣也没有亲眼看过柔婕妤的娘亲是如何被鞭尸,但臣想说的是,内子跟随臣多年,绝非那种生性凶残之人,且正如内子所说,我们不认识柔婕妤的娘亲,与她娘亲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做出那种大不敬之事?”
不认识!无冤无仇!哼!
冷君柔再次浑身起斗,若不是被古煊拉着,她估计已经冲了过去,狠狠地打死这对狗男女,即便自己打不过他们,她也要搏一搏!
“后宫尔虞我诈,波谲云诡,不排除有人想挑拨离间甚至借刀杀人,德妃说有人证,那人证是真的吗?又或者,只是她安排的一个幌子?所以,这事根本就是无凭无证,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真正情况。”冷睿渊又道,带着弦外之音。
“冷堡主这样说是什么意思?你是指,本宫和柔婕妤窜谋起来陷害你们一家?你是指,我们用的是苦肉计,目的就是赶走良妃?”谢心怡忽然叱喝出来,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眼睛不着痕迹地瞄了一下冷君柔,如期看到冷君柔悲愤无比的神色。
冷睿渊淡定而从容,冷道,“真相到底如何,我刚才也说了,恐怕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说着,他目光重新回到古煊那,“皇上,柔婕妤的娘亲被鞭尸一案,无凭无证,但臣的女儿被打一事,是有目共睹。臣恳请皇上为臣做主,为良妃娘娘做主!”
“臣妾虽不像柔婕妤那样得到皇上的万千宠爱,可臣妾也算是服侍过皇上,是皇上的人,如今臣妾惨遭痛打,请皇上为臣妾做主!”冷若甄也极力忍住痛,含泪发出哀求,那柔弱可怜的模样,我见犹怜。
“我们甘愿臣服,为朝廷效命,如今我们一家受到陷害,难道皇上不该为我们做主吗?否则,皇上还如何教我们为朝廷效劳?”上官燕索性威胁了。
古煊一直静默,鹰眸高深莫测,来回看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稍后,一道指令自唇间迸出,“柔婕妤持宠生娇,掌掴良妃,此举触犯法纪,朕宣判,立刻打入冷宫!”
他话音刚落,殿内即时又是一片哗然。
紫晴已经奔跑过来,直接跪地求饶,“皇上请息怒,请收回成命,柔婕妤打良妃,真的是事出有因,请皇上饶命!”
“皇上,此事疑点重重,请慎下决定!”沉默于旁的蓝子轩,也开始做声了,看向冷君柔的眼眸中,透着无限怜爱和同情。
就连兰陵王,也为冷君柔求情,“皇兄,柔婕妤身怀六甲,实在不宜住进冷宫,望皇兄三思!”
“还有,柔婕妤娘亲的尸首仍在宫中,柔婕妤还要安排好她娘亲,恳请皇上别囚禁柔婕妤啊!”紫晴接着道。
“不错,柔婕妤的确不该关进冷宫,而是……一命抵一命!她打了良妃多少下,打在哪里,臣妇要她一一归还!臣妇要为女儿讨回公道!”猛地,上官燕也怒吼出来。
关冷宫?谁能保证这个皇帝会不会过几天就把那贱种放出来?所以,自己得亲自动手,自己非但要打死这个贱人,还会连同她肚里的胎儿一并弄掉,让她们跟夏艳芝那贱人,一家三口,在阴间作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