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将箭头给逼了出来,喝了一口酒喷在了老虎的肚皮上。
水葱儿一下子抱住了老虎脑袋,老虎闷哼了一声倒进了一个女人的怀里憋住了吼。
云端站了起来,弹了弹落在身上的虎毛。便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刚才耗损了太多真气竟然一时有些虚脱。但是他还是极度潇洒的落座了,在水葱儿眼里还算是个英雄。
水葱儿赶紧上去拿了毛巾擦拭着伤口处的血污,远端将黑色的小药罐扔了过来。水葱儿拿在鼻子边闻闻应该是治愈外伤的药粉,便均匀的洒在伤口处。最后用布条将老虎整个身体缠了起来,缠的不老均匀。被老虎用前爪扒开了。
老虎气息平稳的躺在地板上呼呼的睡去,水葱儿走到了云端脸前。感激的两眼水亮,“谢谢师傅……”
云端不客气的嗯了一声。“你下去吧。让老虎好好睡一会。”
水葱儿的手附上了师傅略显苍白的脸。“师傅也睡会吧,你脸色不太好。”
云端在水葱儿小手触上额头的一瞬间真的有些眩晕的感觉,他不自在的嗯了一声。
这个夜晚云端没提捉妖的事,水葱儿也不便去问。到了夜晚水葱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师傅耗损了真气,她不是还好好的吗?也不知是什么妖精专吃小孩的心脏,是非黑白她倒是分得清的,不如自己亲自会会这坏蛋妖精。
水葱儿轻手轻脚的隐匿了,她找了一处暗角藏了起来。两只眼睛散发着鬼魅的幽光。
这夜有风,树枝被吹得蹭蹭作响。风鼓起她的夜行衣翩转的像个幽灵。头顶山传来嘶嘶的叫声,原来是一条小蛇。小蛇见了她用脑袋蹭蹭她的小脚便离开了。树上还有几只鸟窃窃私语着。
“你说站在咱下面的是人还是妖啊,胆子够大的。半夜三更不回家睡觉。”
“人和妖哪能分得清楚啊,都长着人的样子。这年头不论人和妖只要不做害人的事就算是功德了。”
渐渐的声音隐匿了,远处几只黑色的蝙蝠闪了出来低飞着。水葱儿的眼皮上有了凉意。这雾气浓的怕是今夜有雨。感觉有雨的时候,地上的老鼠窜出来几只。水葱儿有些激动了。好久没吃带血的小动物了,她的尾巴显现出来伸长百米一棒子敲晕了老鼠。卷过来就要伸进嘴里。
一只手握住了她的尾巴,无声无息得像鬼魅一样吓了她一跳。水葱儿使劲的摇摆着想挣脱这个束缚,尾巴上的手也用了力道将她整个身子拖了出去。
“哎呦……。”
水葱儿狼狈的叫了起来,那只黑手竟然顺着尾巴往上摸来,差点摸到蛇身子那个地方。水葱儿太敏感了,她羞怒的变成真身。拳头大的脑袋便咬了上去。
那只手利索的往后褪去,紧接着从后身处一股劲道绕了上来。死死的纠缠着她的整个蛇身,啊!原来竟然是一条同类。这个蛇身明显的粗壮许多,有水桶那么粗。三下五去二便将水葱儿固定住了。
水葱儿发育的再成熟真身也只有胳膊那么粗,体力上明显不占优势。
那水桶般大小的蛇头也缠绕上来,鼻孔处喘着粗气不断地嗅着水葱儿的味道。水葱儿被这同类发散出来求-偶的气息弄得晕晕乎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