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端咬着牙一时有些百味交加,自己啥时变得这么好心了。一片好心权当喂狗了。他恶狠狠地说,“让你穿上你就穿上。”
水葱儿披着师傅的衣服,顺便吸溜了一下鼻子。师傅对自己可真好啊。云端怔怔的看着天边的雨心思斗争着。我要把你送回去,你不再是我的责任了。你反正要嫁人是别的男人的女人,他的手就捂在了胸口。
水葱儿敏感得见师傅得了心疼病,怕是耗费了真气身子虚弱吧。她的小手柔弱无骨的伸了过去。“师傅,我给你揉揉……”
云端的烦躁从此开始,“不知道你是妖精吗?把手拿开。”云端狠下心来,“你跟着我算什么,等雨停了我就送你回去。你老老实实的做你的太子妃,我捉我的妖。”
水葱儿委屈的撅着嘴,“师傅不要嘛,我还要跟着你学捉妖呢。你不要赶我走……”
云端骂道,“一个女人,一个妖精学什么捉妖。不怕人耻笑。”云端是出了名的雅客,一个走路吃饭说话都规矩美观的男人。现在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他烂死在肚子里的泼皮任性搬上了台面。
水葱儿赶紧垂着手垂着脑袋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云端的思想斗争失败了。他觉得他太小气不像个师傅的样子。可他本来就没收过什么徒弟,水葱儿一口一个师傅的叫着之前觉得挺自豪现在却有些无奈了。
水葱儿想起那日去五度山狩猎,在山洞里避雨的时候听妖兽们说的话。今年的天好反常啊,忽然就是一阵雨。跟师傅的脸似的变化太快。水葱儿又想起了猫咪,那日带走猫咪的男人是谁啊,也长着张阴晴脸。
师徒俩各自想着心事等雨小了些便回到了客栈。
水葱儿先是跟师傅回房看了看老虎。老虎精神好了许多拿眼睛看了看水葱儿。水葱儿一阵高兴便用手拨拉了老虎屁股就像拨拉一只猫。
老虎躲闪不过,一只手便爬上了他的腚。不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吗?他龇着牙表示反抗。下颌的六颗白牙全部露了出来,胡须颤抖着。额头的一个王字抖擞着微风。
水葱儿似乎没看见危险逼临,她的一只小手怕开了老虎的腹部仔细的看着。伤口已经消肿了,血也被止住了。
云端懒懒的看向了这边,他有些头疼想休息一下子了。
水葱儿看老虎无碍,便走向了师傅。但见师傅手心抚着额头整个脸发红。难不成这就是人类说的生病吗?
“师傅,师傅,你生病了吗?”水葱儿凑了上去。“你是不是要吃药啊,我去给你请个大夫。”
云端咳嗽了一下,怕是淋了雨着凉了。“我睡一会就好了,我身上有药。”
水葱儿心里着急,眼见着师傅的脸红通通的眼睛发红恨不得病都揽到自己身上。她又是蜕皮,又是经历月圆之夜的。痛楚早已习惯了。
云端倒在了床上,水葱儿赶紧去给师傅脱鞋,然后拿被子捂住了他。云端的鼻子酸的难受,他生病了他任水葱儿照料着他。这个时候他奢望着什么。
水葱儿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却意外的瞧见了一个人。
“娘……”水葱儿被吓了一跳。“娘,你怎么来了。”
阮小青淡然一笑,“我来看看我的宝贝女儿,今夜发生的事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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