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身上,回了房间把门扣的死死。
我不敢动怒,只能坐在床沿掉眼泪。
一个接着一个的女人真是让我烦透了,偏偏他什么都不跟我说,到底是没必要,还是不能说,我真的觉得很累,却还要在情敌面前逞强。
如今我变成这这个样子,甚至孩子出生后我只能告诉爸妈他是我领养的,纵使未来荆棘丛生,前途未卜,我也不会怪他,我只希望他不要欺骗我,如果他也不可靠,就再也没有什么能让我信任的了。
我听到外面有轻微的响动,以为是他过来了,便立马正襟危坐,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人敲门,我腾着的一颗心扑通一声垂直落地。
我走到阳台,把们关好以后,才给姥姥打了电话。
许久未见姥姥,她的声音听起来还是很硬朗的,让我放心了不少。
“姥姥,家里这几天冷不冷?”我还余留着哭过的鼻音。
“不冷,现在还是大太阳呢。”
“哦,那你也多穿点啊,都冬天了,怎么可能不冷呀。”
“孙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姥姥曾经说过,我在她面前就像小狗一样,我一翘尾巴,她就知道我想干什么,如此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
“没什么,就是想问你一件事。”
“嗨,你看你这丫头,想问件事就问呗,跟姥姥有什么好磨叽的。”
“我……我想问姥爷四十多年前做了什么。”
姥姥听到我的说的这句话之后,顿了一下,显然有些犹豫:“瑶瑶,你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没有发生什么事,就是昨晚梦到了,就想问问。”
姥姥谈了口气:“你爷爷生前一直都不让我提这件事,既然你想知道,姥姥就告诉你,否则带到地下也没人去说。”
“姥姥,别说不吉利的话。”
经过姥姥的口述我才明白,原来四十多年前的时候,正值全国闹大饥荒。
那个时代,用人吃人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哀嚎遍地,饿殍遍野,人们靠山吃山,也就是俗称盗墓,那时候大家都组队去掘死人的坟墓,拿挖出了宝贝跟洋人换食物。
那些洋人什么都收,死人的骨架子,殉葬的人畜,如果尸体保存较好,价钱甚至比有些文物还要高,那时候,只要是被发现的坟墓,绝对会被洗劫一空,连带着壁画的墙壁都不放过。
这天,我姥爷因为睡懒觉,错过了大部队,等他脸都没洗急慌慌赶到目的地的时候,早就没东西剩下了,别人都准备打道回府。
姥爷一打听,便从他人口中得知,原来这个墓里没有墓主人,连个骨头渣滓都没有,陪葬品也是少之又少,值不了多少钱。
姥爷不甘心白跑一趟,于是等众人都离去了之后,他一个人在墓坑周围转悠,看有没有可捡漏的东西。这一看,就碰巧的发现了墓室的密道。
当时姥爷是属于要钱不要命的人,连个手电都没有,口袋里只装着两盒火柴,两根蜡烛,就这么进了那个黑洞洞的密道。
直觉告诉姥爷,这密道的尽头绝对有值钱的东西。
说来也奇怪,当姥爷进入密道的时候,觉得呼吸顺畅,也没有难闻的气味,可这蜡烛老是刚点着就灭,来来回回好几次,特别邪门,就好像有人守在蜡烛跟前吹似得。
以前有经验的人曾说,遇到这种情况就是人家墓主人给你警告,最明智的做法就是赶紧撤。
可是我姥爷偏偏不信这个邪,况且那时的人穷啊,我姥爷当然不愿意放弃这个能赚钱的好的机会,当即咬咬牙,把蜡烛往兜一揣,摸着墙壁就走了进去。
事情的经过和我在墓道里的经过如出一辙,只是姥爷的更邪乎一些,就从姥爷到了主墓室之后的事来说吧。
姥爷不知不觉的走到密道的尽头,一脚差点踩空,忙不迭的点起了蜡烛,只见这偌大的墓室就好像临时弄出来的,那叫一个寒酸,而且棺材也不是里三层外三层的套棺,纯属一口薄皮棺材。
我的姥姥,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看来我老头子今天是白跑一趟了。
但来都来了,总要看看再走,棺材已经有些枯朽了,钉进去钉子从裂缝中冒了出来,姥爷做了个简易的撬棍,将棺材上的钉子全都撬了起来,他用力的一推,棺材板上原本放的东西移了位,是一本书的模样,姥爷这才从灰尘中发现了它。
姥爷把书拿了起来,拍掉了上面的灰尘,蜡烛上燃烧的火焰也随之抖了抖。
只见那已掉色泛黄的纸张上写着八个烫金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