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跨出门,背后又听到勇安侯的骂声,以及侯夫人的安慰声。
“孽子,成天的就知道惹事。”
“老爷别气坏了身子。子亮都是我管教得不好。一大早的从青楼出来就被人打了。”孙氏上前安抚马侯爷。
孙氏的眼药水上得很到位。
马侯爷刚消下去的火又提上来,水桶粗的喉咙吼道:“从青楼出来?这孽障又去青楼了?不用给他看病,死了拉倒!”
“虽说出去让人笑话,可,怎么说也是侯爷的血脉。侯爷你也不能不管啊!”孙氏浑圆的身材,做出小鸟依人状。也是难为了孙氏。
侯爷被胸口的纤手抚得越发暴怒:“他哪有一点像我?败家的玩意。人怎么没死,死了也好拖出去埋了。”
要说这马子亮确实被孙氏养废了。二十来岁的人,天天逛花楼,为那头牌花娘一郑千金。溜马,斗蛐蛐,斗狗,赌场里常客。
马侯爷骂也骂了,打也打了。如今也是歇气了,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
“秦御医说是无大碍,老爷!”孙氏话里的无大碍说得咬牙切齿。
怎么就无大碍?怎么就没被打死?国公爷怎么一大早就路过香柳路?
“下次干脆让他死在外面,不要请秦御医,侯府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侯爷发着怒火,侯夫人火上浇油,大公子躺在床上闭目不吭声。
门房手中拿着贴子,犹豫不决的望着正愤怒着的侯爷。
门房小心翼翼的回禀:“侯爷!永城侯府的帖子。”
马侯爷住了口,扭头疑惑的望着门房手中的帖子。
“永城侯府的帖子?”马侯爷疑惑的问。
“是。永城侯府的世子与二公子在门外?”
“还不赶紧的把宁世子请进来。”
宁侯爷一撩衣裳,快步走出去。
孙氏疑惑的望着马侯爷远去,回头鄙夷的看了一眼肿得像猪头的马子亮,跟着马侯爷离去。
“去,问问永城侯府的世子所来为何事?”孙氏低声吩咐李嬷嬷。
李嬷嬷快步朝外院走去。
勇安侯府门前,宁益春抱怨道:“给什么帖子,直接踹了门,打进去得了。这种人还要给他面子吗?”
说着,宁益春就要去踢门。
宁益文拉住宁益春:“别瞎来,你这样一闹,妹妹的事还不闹得满京都都知道了。”
宁益文也想打进去,他耐着性子等勇安侯府的主人,无非是不想把这事闹得人尽皆知。
正在宁益文正忍不住时,管家急匆匆的赶来,把宁益文与宁益春请到勇安侯府的前厅。
小厮给他们上茶。
宁益文与宁益春哪里有心思喝茶。
听到妹妹的事后,他们就迫不及待的想找马家,找他们讨个说法。
永城侯府哪里就落魄到让勇安侯府欺负的地步。妹妹认都不认识马子亮,他马子亮竟然满口胡言的栽赃他的妹妹。
马侯爷疾步来到前厅,心里思量着他家与永城侯府没有什么交集。
马侯爷到前厅时,永城侯府的公子宁益文与宁益康挨着坐着,脸板着,神色凝重。
这是有事?
马侯爷扯起笑脸,进了门,大声招呼道:“让世子与二公子久等了,快请上座。”
马侯爷又对小厮吩咐道,“快给世子上热茶。”
“马侯爷客气了!”世子起身施礼,不卑不亢的回道。
“快坐,快坐,不知道世子来,所为何事?”马侯爷开门见山的问道。
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