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河转头,看了眼沈言忱的房门,而后继续低头扫地。
房间内
财神宝宝还在酣睡,并不知道,县令跟师爷到来。
沈言忱作势就要叫醒财神宝宝,被县令拦住:“他……还没睡醒,就让他接着睡吧,我在这里等等。”
县令与师爷坐在房间中的桌旁椅子上,静静等着财神宝宝苏醒。
两人的态度跟耐心,提醒着沈言忱,县令可能已经知道,财神宝宝就是他口中的高人。
沈言忱忙跪在地上,低声开口:“求大人饶命!”
经过调查,县令已知沈言忱是何人物,自然不会信他无缘无故跪下道歉。
他微微扬眉:“哦?你何罪之有?”
“回大人,小人前些时日斗胆在大人面前说谎,声称犬子痴傻,以免跪拜之礼,求大人开恩!”
沈言忱知道,县令应当全部知晓,但他还是要这样做。
尽管县令只是个父母官,但,官大一级压死人。
更何况,他是一县之长?
县令也不吭声,只让师爷给他倒茶。
师爷明白县令的意思,忙拿起茶壶,为县令斟茶:“大人,沈团团年幼,沈公子也是护子心切。”
“不止如此,草民还谎称犬子身后有高人!”沈言忱接着开口。
听到自己想听到的,县令将茶杯缓缓放在桌面上:“听你的意思是,你儿子身后,并无旁人?”
沈言忱垂眸:“是!”
“沈公子,这我就要说说你了,我们大人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什么贪官污吏,怎会以貌取人?”
师爷与县令,一人唱红脸,一人唱白脸。
沈言忱忙开口:“并不是,是小人与那李家多有恩怨,小人怕传出犬子在道术上很有造诣,引来李家的针对。”
提及李家,县令的眸色微微变化。
李家是什么德行,县令太清楚,甚至,前不久他还曾被霍香山那个女人威胁过。
心底有共鸣,县令对沈言忱的态度就缓和两分:“念你初犯,起来说话吧。”
沈言忱松口气:“谢大人。”
哪里是看他初犯?
不过是因他提及李家,又因财神宝宝能力出众,才让他免于责罚。
只是,沈言忱并未表露出来,只露出感恩戴德的神情。
即便知道沈言忱的态度是假的,县令也非常受用。
“你说,你儿子身后并无师父,那他的符是谁教的?”县令问。
沈言忱垂头,恭敬道:“说出来大人可能不信,但确实是无师自通,犬子不仅擅绘符,还能驱鬼聚财。”
驱鬼已经足够让县令心动,还能聚财?
“哦?”县令微微眯眼,似乎是在打量沈言忱的神情,分辨沈言忱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
“犬子最擅长的,就是财运方面,小到个人,大到皇朝皆可看。”
不得不说,沈言忱这句话,有些大言不惭。
即便是能人异士,也不会妄言说自己可以看整个皇朝的气运,而沈言忱却如此说——
县令微微抬眸:“你的意思是,你儿子可以看和田县的财运?”
“正是。”说这句话时,沈言忱与县令对视。
四目相对,沈言忱眼中的自信,让县令放在腿上的手,微微蜷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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