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光流逝,三年一闪而过。
冥鸿坐在枯树上,右手食指与中指间是桃花酿,靠着树,微微眯眼。
blame走到树下,“喂,死酒鬼,还活着吗?”
冥鸿依然闭着眼睛,“这是你和哥哥说话的态度吗?”
blame不屑道:“就你?切,虾条一个。”冥鸿微微睁眼:“虾个头,你哥我闲的慌喝酒不行吗?你也来啊。”
blame微微一笑,道:“你还记得我爱喝桃花酿啊!”她跳上枯树,在冥鸿的面前坐下。
冥鸿将手中的酒扔向blame,她伸手接住,轻轻抿了一口,微微眯眼。
冥鸿打量着她,笑着歪歪头,倒酒。
短暂的沉默。
“大人在找你。”冥鸿冷声道。
“……”
blame沉默了一会儿,站起身来。
她迈着步子,离开。
冥鸿仰望天空,嘴角微微上扬。“该回来了呀…”
……
不久,还是那座教堂,彩色的玻璃窗户上已经蒙了一层厚厚的灰尘。
“吱——”刺耳的声音响起,教堂的大门被打开了。
blame向里面望去,还是一架钢琴,一个人。
blame犹豫了一下,才迈开双脚向前走去。
那人微微回头,一抹蓝色如琥珀般的眼瞳。
“来了。”他冷声道,“挺快的。”
blame单膝跪地,低下了头。
“怪哉将永远为冥主效命。”
他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还真是一点也没有长大。”
blame沉默不语。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不要再演了。”
blame缓缓起身,她抬起头,注视着目前的男人。
“黑瑶哥哥。”blame轻声叫道。
黑瑶坐在椅子上,笑着应道。
冥鸿站在窗外看着里面的一切,露出了核平的微笑。
“那么,黑瑶哥哥要我干什么呢?”
blame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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