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走了大半路程,前面也就到终点站,司机这边也得到公司的回复,在保证道路畅通和没有危险的情况下,可以适当的绕路,保证乘客顺利准时的抵达终点站。走了一段坑坑洼洼的小路,把车里的乘客颠的怨声载道。姜立春倒是很习惯这种,他自小在山里长大,山下都是这种路,他们戏称为炮弹路,一个一个大坑,确实像被炮弹炸过一般。
又过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汽车终于驶进了车站,这时间足足比预计时间晚了四十多分钟。这只是乡镇到市区的班车,距离本来就有限,路上除了主路被陨石砸出个大坑,绕了一段路,其他也没怎么耽误时间。最不可思议的是司机,因为大雾天气,开车只能根据直觉判断,事实证明车子已经到了终点,路是没有错,可是仪表盘上的里程表显示足足比正常的多出了三十多公里。这是最后一趟车,司机也没深究,在乘客走完后,办好手续,自己也下班了。
姜立春抱着小家伙出了车站,却发现这大街上异常冷清,根本没有人影,空荡荡的马路上,偶尔有那么一两辆车路过。完了,这都没有出租车营运,这可怎么去火车站?这汽车站可距离火车站还有几十公里呢。没法,只能站在出租车候车区等着,可这一转眼都将近半个小时了,一辆出租车也没来。
“小兄弟,这是要去哪啊?”这时路边传来一道声音。
姜立春抬头一看,是那刚刚开中巴车费司机。询问之下才知道,这司机家就住在火车站旁边,换了小车正准备回家,看见姜立春一个男人抱着个孩子在等出租车,这才招呼他一声。
坐在车上,因为大雾,司机师傅开的也不是很快,在车上,司机聊起了刚刚回来路上里程表的事情。
“你说小兄弟,这可真奇怪了,这条线我整整跑了七八年,怎么走,多少公里我那闭着眼都知道。可是这次,足足晚了几十分钟,最不可思议的是我们多走了三十多公里,难道这条路变长了?”说完司机师傅哈哈一笑,看样子也是个大性子人。
姜立春说道“这个世界在古人的认知里说是天圆地方,而现在人说是球体,也不知是古人的认知错误,还是现在的这方天地变了。”
“小兄弟见识不凡啊,您好像了解点什么,跟大哥唠唠。”司机听姜立春说了句稀里糊涂的话,自己也没听明白,尴尬的嘿嘿一笑。
见司机大哥人不错,姜立春又接着说“古人认为的天圆地方不见得是错的,而现在人认为的这片天地是球体,也不见得是错的。”
“此话怎讲?”司机大哥疑问道。
“古书记载:帝命羲和,世掌天地四时之官,使人神不扰,各得其序,是谓绝地天通。这里说的就是颛顼帝的绝地天通,绝地天通之前,人神共居?绝地天通以后人神分离,你说有没有可能在绝地天通之前这片天地乃是天圆地方,绝地天通之后,天地经过无数岁月,变成了球体?就一张纸,之前是平铺的,后来被人揉在了一起,变成了纸团。”姜立春说道。
姜立春毕竟是道家中人,了解的自然要比司机大哥多,这个说法也是他自己揣测的,道家真正记载的那些,他可不敢乱说。师傅早已叮嘱过,不可向世人随便透漏道家之密。
快到达火车站的时候,姜立春对司机大哥说:“司机大哥,三年后,如果可以,尽量多投资一些医疗行业。”说完也不搭理司机,抱着小家伙就走向火车站。
姜立春身为赊刀人,这是唯一一次没有送刀而说出的预言。也不知道这司机大哥能不能听进去,也可能是莞尔一笑后就忘记了。
取过票后,姜立春就准备进入候车室,因为来的时候时间耽误了不少,这倒也省去了候车的时间,直接检票上了车。
这个班车是鲁州发往西藏拉萨的火车,而姜立春这次回去的地方就是历史上最神秘的山脉-昆仑山脉。而他们也并不是从拉萨下车,而是从格尔木下车,再到昆仑。
大雾天气,少有人出行,姜立春抱着孩子买座位也不方便,就改了一张卧铺票。在招呼完小家伙后,姜立春搂着孩子,迷迷糊糊中在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姜立春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他起身看了下时间,已经六七点了,看了看小家伙,顿时被小家伙萌化了。小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的,也不哭闹,睁着大眼,不知道在盯着什么看,小手握着小拳头,放在嘴里,吮吸的叭叭作响,估计是有点饿了。
姜立春烫好奶,试了试温度,就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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