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以为我们会放过元一教的修士吗?”慕容令用审视的目光看了眼前一脸无奈神色的季周行,对于他求饶的举动颇为意外。
“看来你们应该是元都公国的修士了,你们放心,我虽然是元一教弟子,但是并不打算介入这一次的争端,我本来是想借助这具魔躯修炼的!”
见到慕容令并不打算放过他的样子,他连忙抬起一只手做了一个等一等的示意,然后解释了一番,然后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件造型简洁而古朴的令牌。
慕容令见到季周行手里的东西,面上有些动容,似乎对于此物本就认识的样子,嘴唇动了动,不过还是忍住了。
“呵呵,我就猜到你应该是知道这枚秘境移挪令,我本来也是打算进入的,现在我愿意将这枚令牌交给你们,算是我的诚意!”
略有深意地看了季周行一眼,沉思了一:“这种令牌数量不多,当年已经被各个势力分掉了,据我所知元一教并没有参与过,你是从谁的手中得到的?”
“海德公国的定山宗修士,当年他们一共获得三块令牌,其中之一落到了我的手里!”
“我听说定山宗已经投靠了云泽公国的宗门,是这样吗!”慕容令趁着这个机会打探了一下。
“没错,不投靠我们就凭他们那点不入流的实力早晚也是被瓜分的下场!”季周行对于慕容令的打探倒是没有什么可隐瞒的,在他眼里定山宗和现在的海德公国已经处于分崩离析的下场,自己原本就是打算借着领取宗门任务的由头来这里修炼一门宗门功法。
季周行倒是果断,他感知到已经解决掉魔尸的李常越已经开始合力围攻庞岩烈,知道如果不果断做出决定,恐怕是难以活着离开,于是只是毫不犹豫地将手中令牌扔向了对面的慕容令。
慕容令见到令牌飞来,并没有直接拿住,而是单手虚空一引,用半空中凝聚的真元力场包裹住了这枚令牌,仔细用神念探查一番,发现并没有异常,这才轻轻一招手,将令牌握在了手中,又观摩了一番,扔进了储物袋。
“怎么样,这也算是我的诚意了,如果你们执意要留下我,那我将拼死一战!”季周行将体内蕴含煞气的真元微微一震,神色凝重地瞥了一眼远处刀光剑影交错的场面,“如果我拼死一战,就算奈何不了你,但是杀掉其他人还是可以的!”
看看正在衡量权益得失的慕容令,又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们是哪个宗门世家的子弟,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一下,我们没必要为了宗门世家之间的战争而充当炮灰吧!”
“你倒是好魄力,不过我倒是好奇,你这样回去怎样与宗门交代呢!”
看到慕容令已经松口了,季周行也变轻松了很多,露出一丝笑意,似乎猜到了什么,微微侧着脸打量了一下慕容令:“称呼你慕容兄可以吧,呵呵,你应该知道,其实宗门子弟之间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和气团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修行道路和人脉!”“再说,你恐怕也看出来了,我的这个同门修士是一个怎样阴险狡诈的货色!”
说完那季周行还咬牙,怨恨地看了远处李常越和罗执事两人彻底压制的庞岩烈,一脸愤然之色。
“我想知道一下你们元一宗对于海德公国目前有什么部署,难道你们已经将势力扩张到了这么远的地方了吗?”
“哦,那倒不是,我们这一次来到这里只是打探消息,宗门的主要力量不在海德公国,我们只打算拿下定山宗控制的最北面地域!”季周行不假思索地说起宗门在海德公国的情况,“具体的行动我也不清楚,我对两国势力之间的争端没有兴趣,可以放我离开了吗?”
慕容令看了一眼有些急不可耐要离开的季周行,身形一闪,到了石洞的外面:“你走吧,不过我要跟你到坊市外面,希望下次我们不要再碰到!”
“哈哈,慕容兄真是守信用之人,季某在此多谢了,说不定我们以后再相见会成为朋友啊!”
季周行见到慕容令让开了通道,不再犹豫,飞快越出洞口,对着一旁的慕容令拱了拱手,然后运转身法向着外面飞射而去,而慕容令远远跟在了后面,防备他万一有什么隐藏的手段,直到看着季周行那闪动着绿色光芒的身影消失在远处的山涧之中。
此时在执事阁所在山峰的那处山腰之外的石洞之内,李常越利用了自己独创的惊魂秘术以及归元剑气解决掉那具魔尸之后,提起手中利剑就杀向了另外一边见状不妙就要逃离的庞岩烈,凭借着精妙的神念控制真元的手段,李常越很快与罗执事联手彻底压制住了庞岩烈。
“两位道友,请放过我这次,我愿意交出自己多年的积蓄!”
庞岩烈看到季周行竟然能够通过“贿赂”对方逃掉了,立刻也放下身段向着李常越两个人求饶起来,再也没有刚才那种狂傲的表情。
不过李常越没有理会他的话,而是手中利剑化为道道粗大的光柱,瞬息万变,从四周压迫过去,招招不留手。
罗执事倒是有些犹疑了:“李兄,要不让他交出储物袋,就放他……”
“别脑子进水,慕容兄放他离开是因为他一个人能够对付姓季的,姓季的离开是因为他有一定的实力威胁我们,有资格谈条件!”李常越手中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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