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们走。”看着那几个男人纷纷硊地,刘玉坤只是轻蔑地扫了他们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转过头就拉住那女子的手说道:“我们走。”
“那他们……”被拉着的女人却有点不敢走,惶恐地指着那几个人小声说道。
“不管他们,我们走。放心吧,他们短时间内是站不起来的。”仿佛看出了那女子的心思,刘玉坤很确定地回答着,然后拉着那女子的胳膊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他们顺着刘玉坤刚才的来时的路往回走,拔过杂草,绕过坟头,他们很快就到达了路边,刘玉坤的马还站在那儿等着他呢。
“上马!我们先离开这儿。”刘玉坤牵过马缰绳,扶着那女子上马。
那白衣女子刚被刘玉坤搀扶的时候还稍微有些尴尬和不适应,可是转头看了一下身边的这个年轻男人那一脸正直的样子,也就不再犹豫很配合地坐上了马背。
刘玉坤也随即翻身上马,坐在那女子的身后,轻轻揽住了她的腰,小声说了一句:“得罪了。”然后,不再废话,两人骑马绝尘而去。
两人骑马走了一段路程后,那片荒芜人烟的地方也被他们抛得远远的了,刘玉坤这才勒住马缰绳,马站住了。他先下来,然后扶那女子也下了马背。
等那女衣女子安安静静地站在自己面前了,刘玉坤这才有机会看清了她的长相。
人家都说:要想俏,一穿孝。
这个穿着一身孝衣的女子一眼之间还真是惊艳了刘玉坤。
如果说木银凤美中带点英武,属于巾帼英雄那样的类型;如果说应怜儿清纯如秋风中的雏菊,属于那种清新如小家碧玉的类型;那此时,刘玉坤眼前的女子,绝对算得上娇美如花的那种类型了。
娇美中若无若现的风情,柔弱里含蓄着几分动人。美得不给人压力,柔弱中不让人觉得厌烦。
只是这么美的女子为什么穿着一身孝衣出现在这种荒凉的地方?刘玉坤心里有疑惑,但是他并没有问。只是说:“这位姐姐,你看看我们已经摆脱掉了那些人,他们一时半会儿也撵不过来找麻烦。那且问一下,您家在哪儿,方便的话我这就送你回去。”
其实,在刘玉坤打量眼前的女子的时候,她也在悄悄地观察着他。虽然女生的打量都是悄没声息的,但是她也看清了刘玉坤的长相。别的不说,就刘玉坤那张长着一脸正气的面容,很让人产生心安的感觉的。
只是,那女子被刘玉坤这么一问,不由悲从心来。一句话勾起伤心事,眼见着就在这突然之间,她的眼睛里已经盈满了泪水。
盈盈欲滴的泪水,加上那张小巧的巴掌大小的脸,娇花带雨,让人不想心疼都难。何况这个时候的地忧郁地说出了这一样一句:“家在哪儿呀?家在哪儿呀?我也不知道,我的家已经没有了。”
那女子悲悲切切的声音虽然不大,却和她刚才声嘶力竭的哭声一样有痛彻人心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