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织的地方走去,然而还不等她抵达封印鸦羽织的位置,便被一个人拦截在了半路。
“你是!?”
“晚上好呢,仓桥塾长,还有这位···土御门泰纯先生。”
手中拿着棒棒糖,用小舌轻轻舔砥的大连寺铃鹿,出现在了仓桥美代和土御门泰纯的面前。
土御门泰纯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和仓桥美代的会面,居然会被大连寺铃鹿这么一位来自阴阳厅的十二神将撞破!
“大连寺铃鹿,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轻轻推开仓桥美代,土御门泰纯上前一步,口中质问大连寺铃鹿的同时悄悄发信息通知下方驻守的土御门鹰宽——他已经做好要在这里迎战一位十二神将的准备了。
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突然出现挡在路上的大连寺铃鹿似乎并不打算和他作战,在他前进的同时便后退两步。
“放心吧,我不会将今晚的事情汇报给阴阳厅,实际上我并不是阴阳厅那边的人,这一点,仓桥塾长应该已经知道了。”
在土御门泰纯不解的目光中,仓桥美代点了点头,为大连寺铃鹿作证:“虽然不是很确认,但是根据已有信息,大连寺铃鹿应该是白井月先生的人。”
大连寺铃鹿在阴阳塾这段时间没有和白井月单独接触过,起码没有被她看到过,但是土御门春虎和阿刀冬儿在去年夏天的经历,已然说明白井月和大连寺铃鹿有所牵连,加上大连寺铃鹿时不时透露出来的对白井月的称呼,足以让仓桥美代确定这一点了。
白井月吗······
土御门泰纯眉头一皱,对于他来说,白井月的性质其实和阴阳厅还有双角会没什么区别,都是想要土御门夜光复活的人,区别在于,在知道大连寺铃鹿隶属白井月的情况下,他不能对大连寺铃鹿进行灭口行动了。
灭口失败就不说了,就算灭口成功,以白井月的能力也有可能查出来,阴阳厅都只能看着白井月破坏办公大楼后扬长而去,区区一个土御门家哪来的招惹白井月的资本?
为避免白井月向土御门家倾泻怒火,土御门泰纯只好改变对大连寺铃鹿的态度,语气稍稍缓和:“那么大连寺铃鹿,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我只是来传个话而已。”
大连寺铃鹿摊了摊手,表示自己也很无奈。
“谁让你那个儿子忘记了呢,只能由我代为转达了。”
土御门泰纯的脸色已经快黑成炭了,他注意到了,大连寺铃鹿说的是【你那个儿子】,这也就是说,他隐瞒土御门春虎身份的伎俩,早已经被人看破了。
让他稍微有些安慰的是,看破这个伎俩的白井月似乎并没有将其公布出去的意思,从身旁仓桥美代那迷惑的神色来看,现如今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这件事情,让他不安的是,白井月到底在图谋些什么?
就在土御门泰纯疑惑白井月目的的时候,大连寺铃鹿的声音再度响起,向土御门泰纯传递土御门春虎本该在去年夏天就该向其传递的话语。
“【有些事情,不是你可以扭转的】。”
冷汗,顿时弥漫了土御门泰纯的背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