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都是独艳的主意!”雪怡心眼儿实,把事情经过和盘托出:“如此一来,敌人尚未醒悟,老窝就被端了!”
约翰欣慰地点了点头,转念想到牛丽琴,不禁叹气:“丽琴的心态不好,明明可以命中,为什么总是失手?照她这种状态,如果面对真正的敌人,岂不是害己及人吗?”
独艳用余光看到她在不远处,想必心里正不平衡,便为她说了几句好话。
夜色中,牛丽琴独自哭泣,蹲在僻静处暗自发誓:待学成归国,我要让你好看!
“美人垂泪,所为何事啊?”秦鹏抓住她的肩膀,一把抱住她,不由分说地强吻。惊恐之中,她不顾一切推开他,逃命般地要走。
“你的格斗那么差劲,能逃得出我的手心吗?”谁知,她不仅没能成功,反而被他困住腰身,尽管使出功夫,无奈技不如人。
“你这疯子!”牛丽琴急得乱捶乱打,拼命地摆脱着束缚,没想到勾起他更深的欲望。眼前一黑,整个人被放倒在地,那贪婪的吻令其眩晕,她甚至不知该不该反抗,但小手一直捶打着。在他看来,不像挣扎,倒像撒娇,越发疯狂起来,隔着军服放肆不已。
渐渐地,反抗停止了,取而代之的是迷醉。身上的人见此情景,放松了野蛮的禁锢,变得怜香惜玉,双手伸进衬衣,娇嫩的腰间和双峰,让他热血沸腾。于是,他稍微伏起身,迫不及待地宽衣解带,并掀起她的短裙,挑逗着女人的敏感。
终于,她感到身下一冷,本能地睁开双眼,满脸通红地阻止:“不要这样!”
“你不要我要!”他早已欲罢不能,慌乱地占有了她,在两人交融的一刻,牛丽琴仿佛痛苦不堪,努力抑制着叫声,流下清泪两行。
“作为女人,你比她幸运!”耳边响起他的细语,又似胜利者的笑声:“呵呵,就凭今夜之欢,她就该嫉妒你!”说罢,继续在她的身上,宣泄着心中的不平,甚至不顾她的哀求,一边捂住她的嘴,一边奋勇当先。
一切归于平静,两个恐慌的身影,瑟瑟发抖地穿好衣服。
秦鹏望着她的背影,回忆着独艳的婉拒,心里乐开了花:世间女子多的是,不止你许小姐一人!
次日凌晨,趁同学们沉睡不醒,她蹑手蹑脚地走进卫生间。轻轻锁上门,忐忑不安地洗去罪证,回到床上便哭了起来。
“作为女人,你比她幸运!”秦鹏的那句话,瞬间闯入脑海中,搅得她心神不宁。
突然间,她似乎想通了,几下子擦干泪水,病态地冷笑一声。
“瞧瞧报纸上说的:美国政府将尽全力,支援苦苦支撑的中国,以及孤军奋战的英国!但鉴于民意调查,美国仍旧不愿意参战!”雪怡读完新闻,气不打一处来,将报纸扔在地上:“美国人到底怎么想的?我刚认识的朋友,说到这个问题时,人家竟然声称,远在天边的欧洲与亚洲,与她们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