紊地干净利落,只能感叹自己的多余。
“看来是我们多虑了!人家可是老手,比咱们的心硬多了!”三个人走后很久,独艳缓缓走到井边,俯视着井下的水,一点点地冒泡,犹如生命的脉动。寒萱心有余悸,含泪拉着她要走,不料她纹丝不动,面如冰雕。
“她现在彻底淹死了!”独艳攥紧拳头抖了几下,方才的反抗与挣扎,凌子被投入井中,一幕幕在脑海中放映,她指着井口长舒一口气:“你看,不冒泡了!”
寒萱埋怨她吓人,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独艳愣了一下,以纪明的口气劝她看开,拉着她疾步走开,一口气跑了很远。
停下来的时候,泪水溢出,她绝然地擦干净,红着眼圈冷笑着,寒萱不知所措地看着她,不由得后退一步。
次日下午,飞虎队贴出寻人告示,不仅闹得满城风雨,重庆广播电台也播出消息,恳请市民留心。
化名“林宝华”的她,一直以战争孤女,全家死于流亡路上的身份,换得了俱乐部的工作,也换得了人们的同情。渡边等人行走于街市,面对铺天盖地的新闻,半信半疑地关注着周围,林宝华的失踪,逼得他躲进墙角,激动地捂住耳朵。
“哦,心肝儿!”深夜的矮房里,昏暗的台灯下,两个得过且过的人,不知羞耻地搅在一起,上官弘抱住投怀的美人,一边宣泄压力,一边甜言蜜语地哄骗着。
代子努力抑制着矫揉造作,上官弘毕竟一身邪气,下意识地比较着秦鹏,却控制不住迷茫的身心,为了任务不得不强颜欢笑。
过了好一会儿,在短暂的热情中,渐渐走向低谷,两个各怀心事的人,彼此依赖并防范着,沉静地仰视着天花板。代子精疲力竭,却不忘继续打趣他,妩媚风韵地套话,上官弘话到嘴边留半句,吊足了她的胃口。
“说说嘛,凌子失踪的事情,你不觉得另有文章吗?”她奉命陪伴内线,搂住脖子送上深吻,眼神深邃不已。
“依我之见,罗伊回国养病或许不假,但凌子神秘失踪确有蹊跷!”经不住美人诱供,加之不透露蛛丝马迹,实在无法交代,便回应着她的目光,三心二意地开口:“那小子前些天脸色不好,我就看出他生病了!”撒谎的工夫高超,他张口就来。
代子略带疑惑,为了堵住她的嘴,他接着满嘴跑火车,坏笑地从床边拿起肚兜,借此分散其注意力:“何况他被你们拉下水,整天背负着心理压力,能不病倒吗?”
“恐怕是凌子伺候的太好了吧?”感受着他的善解风情,即使妖女也无法抗拒,抓过肚兜堵住他的嘴,略带蔑视地轻问:“与我在一起,你会不会也有压力?说呀!”
上官弘兴致又起,一把抢过肚兜抛在地上,从床头柜上抓起香囊,凑到她脸前比划,故作神秘地轻哼着,专注地端详着她,声音诡异地耳语:“我就喜欢你的味道,尤其是加上这香囊,恨不得与你同归于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