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旦弄得人尽皆知,她还要不要活了?”
孝廉愣了一下,来不及开口发问,刘宇便理直气壮地反驳:“又不是到处宣扬,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你们不是女人,不明白女人的苦处!”看着他冲动的样子,独艳低声而痛苦地说道:“她能活下来就很勇敢了!对手敢下这样的黑手,就是认定女人会绝望,你们明白吗?”说着,眼泪哗哗流下。
“到底是什么回事?”孝廉听出门道,但仍旧脑子一团乱:“什么名节?难道有人惨遭暗算,还是军统的人?”
“不用问了,就是我!”一个柔弱的声音,打破了方才的气氛。牛丽琴看得一清二楚,无力地出现在门口,摆出满不在乎的模样:“为了抓住内奸,我不怕被人知道,也不怕被抽脊梁骨!”
刘宇无地自容,后悔方才的气话,孝廉瞠目结舌,独艳泪如雨下,拼命地摇着头。
“不,不能啊!”别人看不出来,她能体会出她的心境,一再劝阻。
“都怪我心胸狭窄,遇人不淑,有今日之奇耻大辱,亦是天理轮回!”牛丽琴心中难受,但痛得麻木了,便可抛却一切,流下了忏悔的泪水。
随即,她说明了自身的经历,将多年来的所有过往,以及那天的黑暗遭遇,一股脑儿地说清楚。孝廉终于明白了,保证不泄露给别人,包括萧孝标。
“借口可以编一个!你们无需担心,我自有分寸!”话一出口,给独艳吃了定心丸,牛丽琴感激万分。
孝廉勉强笑着,既反感又同情地安慰她,默默收起文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你不让我跟来,我只好自己过来!”牛丽琴面色苍白,苦中作乐地说道:“就知道你不忍心,不如我主动承认,省得你犯难!”
“你这是何必呢?”独艳边走边劝,见其脸色不好,不由得心生疑问:“脸色那么难看,是不是病了啊?”
“没睡好觉而已,没关系的!”她条件反射地应付着,极为平静地离开,不想让别人为自己费心。
独艳望着她背影,同情她的境遇,深思着如何破敌。
“长官,有情况!”刘宇的同事看到她,左顾右看地耳语一阵,她惊得脱口而出:“你看见她也去了?千真万确?”
“不仅如此,她在上官弘面前颇为傲气!”
“我知道了!”独艳点了点头,回忆着上官云馨的言行举止,越发迷雾重重,小声嘱咐几句,他便悄悄走了。
回到办公室的路上,她反复琢磨一件事,其中疑点诸多。虽然与她接触较少,但几面之缘就十分反感,起先以为是讨厌上官弘,进而连带反应,如今觉得没有那么简单。
一边忙活工作,她一边仔细回忆,如果上官弘是内奸,应该已经破坏了多年,好端端地把堂妹弄进来,十有八九是协助他。至于私下的傲气,唯一的解释莫过于她是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