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的思绪乱作一团,各种复杂的心情搅在一起,脑子嗡嗡作响,痛苦地咬着嘴唇。小泽不管这些,一再逼问他是否答应。
霎那间,订婚仪式上的偏偏起舞,曾经的浪漫情景回到眼前,一股脑儿地盘问着他。良心倍受谴责,他终于忍无可忍,鼓足勇气再次摇头。
“不答应?真的不答应吗?”小泽翻着白眼儿,双手握紧拳头追问,期待着他改变主意,得到的还是否定。
这个特务头子发飚了,拍着桌子站起来,指着他的鼻子,半晌说不出话。
“又是我父亲,对吧?”他仿佛真的看开了,但心跳得咚咚地,生怕连累父亲。
小泽脸红脖子粗,带他直奔后院的停尸房,里面阴森一片,他觉得另有文章,每迈一步都小心翼翼。
“过来!”只见,他阴冷地招呼着,风啸木然地走了过来,费解地看着白布单,死人见多了自然不奇怪,面无表情地站着。
当停尸房的看守掀开布单,下面的血肉模糊呈现时,他感觉心一下子沉了,眼睛像是罩上一层血色,本能地惊叫一声,向后连退两步。
“这是谁?”他吓得指着尸首,支支吾吾地反问。原来,死者断手断脚,可以看出死前的生不如死。
“和你一样不听话的人!”见他双眼瞪得大大地,悲愤交加地质问自己,语气反倒轻松下来,围着他转圈:“昨天晚上行刑,今天清早死的!血流而尽啊!贵国古代有个怨妇-吕后,戚夫人被弄成人彘,据说断手断脚!我没有将其眼睛熏瞎,耳朵熏聋,灌下哑药,已然相当人道了!”
“独艳是我的最爱,我们有过婚约的!”他尽力不看死尸,口气没有先前的强硬,但依旧不肯松口,旧情确实难忘。
小泽心里一团火,巴不得立刻烧死他,便撕破脸叫嚣道:“我知道你为爱而生,也可以为爱而死!如果你父亲变成人彘,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啊!”风啸无助地哭倒在地,捂着脸失声痛哭,在场的日本人心里没底,甚至有人直接逼问。只有小泽幸灾乐祸,示意他们闭嘴,自己则扶起他,恢复了原本的笑里藏刀。
渡边垂头丧气地回到据点,茶馆开不得了,只能躲在菜园坝的山坳里,直到风声渐淡再找房子。
眼前的一幕闹剧,令其懊丧不已,失去得力臂膀美惠子,江边由幸等人一去不回,连计中的美人也被捕了。原以为休整一段时间,待南京方面派人,又可以重整旗鼓,没想到幸存的部下闹自杀,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气得他大发脾气。
“都给我站起来!”渡边气得脸色通红,劈头盖脸地一顿臭骂,加之逃跑时没带战刀,几个人居然用匕首,像模像样地举着,使之顿时怒火冲天。
紧接着,他们个个挨了耳光,一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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