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萱与雪怡半信半疑,独艳觉得并非空穴来风,佟霜确有失宠迹象,人们不言自明。如果因为喜新厌旧,汪莹碧就是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瓦解军统,后果不堪设想。
“汪莹碧不像那种人!”那个男人倒是聪明,凭对她的印象判断:“将门出身的闺秀,就算无依无靠,急需一棵大树乘凉,也不会像舞女似的,紧锣密鼓地与人上床吧?”
“那你说说看,她为什么那个样子出来?还是从局长办公室出来!”夸张的表情,看戏般的语气,听得她们心烦,但必须耐心听下去。
与其说是防范敌特,不如说是厌恶某些人,自己不洁身自好,平日还有脸数落旁人!想到大家的勤勤恳恳,智慧与危险相伴的日子,局长却任意胡为,甚至掉进了敌人的陷阱,实在令人寒心!
“大家闺秀就像含苞欲放的花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说不定人家吊足他的胃口,仅限于表面功夫,不愿迅速委身呗!”
“可不是嘛!”女孩连声惊呼,与众人继续念叨:“得不到的才是好的,吃不到的才是香的!男人只喜欢想要却得不到的女人!”
寒萱无奈地苦笑,雪怡无聊地扇风,独艳则平静如水,预见到调查工作的艰难,彻底陷入困境。
“没出息的东西!见一个爱一个,非得闯下大祸不可!”心情郁闷之际,独艳没有心思听人议论,而是捂着额头,闷声挤出一句。
三人坐立不安,外面的家伙却闲话依旧,时而传来笑声,仿佛楼道里没人听到。
谁知,此时的高跟鞋声,并没有引起人们注意,却注定引发一场轩然大波。闲言碎语的这些人,有人没有意识到得罪人,有人则落井下石,不管不顾地叫嚣着。
脚步声越来越近,停下的那一刻,满腹怨气的女声,令众人不是大惊失色,就是不以为然:“你们聊什么呢?刚才说谁是外室呢?谁失宠了?”
寒萱与雪怡暗笑,一边留心外面的动静,一边忙活工作,独艳举着杯子喝水,仔细倾听这个声音,分析着流言的真伪。
“没说谁,大家开玩笑的!”男人收敛起来,连忙压住火气,试图息事宁人。
“开玩笑?”佟霜一脸寒霜,脸色与季节完全相反,满面怒容地咬着牙,勉强的威严不堪一击:“刚才我听得清清楚楚,没事搬弄是非的人,不觉得自己无聊吗?还要我指名道姓吗?”
“指名道姓?”嚣张的女声,验证了人走茶凉的道理,无论旁人如何使眼色,都无法阻挡报复的快感:“哼,不知是谁仗着有张好皮囊,给人家当了立女,还厚颜无耻地到处炫耀!”
“你说谁呢?”两人差点打起来,这次独艳懒得管了,只想弄清事实。寒萱在旁偷笑,雪怡嗔怪她幸灾乐祸,想要出面喝止,却被独艳用眼神拦住。
“这次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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