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些时日,伯母给你介绍个姑娘,比那不懂事的强百倍!”
陈锦与她唱双簧,一个红脸一个白脸,配合得煞有介事:“妈,话不能这么说!独艳忙得要死,还不是保家卫国!”扭过头笑盈盈地说道:“风啸,她的心里一直有你!她会回心转意的!”
“你们跟着起什么哄?”外婆一边出牌,一边撅着嘴笑话她们:“孩子们那么大了,莫非没有头脑,不会做事吗?”
风啸听出弦外有音,老人家想得深看得远,一时间不知如何反应,但他终究觉得委屈,出了一个“白板”,话里有话道:“没有独艳的日日夜夜,对我而言白板一块!我只是没想到,她到底找到了爱人,我替她高兴!”说到这里,他表面平静如水,但脸色甚是难看。
“六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你们有缘,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陈锦出了一个“西风”,长叹着吐露一句:“其实,她真的没有忘记你!”
“留学之前那两年,这孩子什么都不说,有事憋在心里,可我们都看得出来!”做母亲的忍不住说了实话,回忆着女儿的艰难岁月,出牌不当:“你们可能真的没有缘分!你放心,我们会为你做主的!”
风啸无话可说,心里虽然有几分慰籍,但无法忘记她的冷漠,她那残忍地推拒,一个劲儿地摇着头:“谢谢伯母!但我真的希望,她能与我好好谈一下!”
“不管怎样,你们以前订过婚,独艳从来没有放下过你!”母亲半天没有出牌,不顾外婆的催促,停下来告诉他:“她可以不说话,但我能看穿她的心思!或许是怕伤害现有的人,所以才会对你那样!你不要误会她呀!”
陈锦在旁敲边鼓,坦白说,家人一直都认可他,传统观念上希望两人复合。婆媳俩犹如一台戏,“轮番轰炸”之后,风啸反倒彷徨不已,越发害怕面对她。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外婆抓起牌来放下,一声厉喝打破了寂静,也打断了她们的多愁善感:“要不要继续出牌?风啸已经说过了,两人应该找机会谈谈,你们俩起什么哄?都是鬼子造的孽!你们坐在家里催逼孩子有用吗?出牌!”刻意用牌敲了一下桌子,示意她们顺其自然。
风啸寄人篱下,自然不好意思反驳外婆,只好假装无所谓地笑着,看似专心打麻将,实际心思全乱,独艳的影子时隐时现。
只见,他一边研究牌局,审时度势,一边烦躁地托着下巴,唉声叹气不断。
轮到他出牌了,居然木然地不动劲,许夫人叫他不应,外婆看出他心不在焉,用牌使劲敲了敲桌子:“傻孩子,该你了!”
他这才回过神来,挠着头勉强笑了,旁边的婆媳俩面面相觑,脸色黯然。
恰巧此时电话铃声响了,风啸本能地竖起耳朵,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却不明白为什么。张嫂接过电话,原来是独艳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