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监视的兴华顿感不妙,他们前脚迈步,敌人后脚慌了神,伪装着变相跟踪。于是,他立刻通知跟踪人员,想方设法阻隔敌人,为逮捕人员打掩护。
既然假扮小贩,就要有小贩的样子,人群熙攘之地不能面目狰狞,只好一边应付“买主”,一边焦急地张望前方。特工们不慌不忙地耽误着,心里笑个不停。
“我要买点花生,一会儿回来!”走到街角,抬眼望着楼上,余光瞟见负责逮捕的特工,独艳痛下决心,强作欢颜地说道:“等我!”临走忍不住回望一眼,风啸看得如痴如醉,也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惊慌地左顾右看。
“千叶草!”身后有人拍了拍他,声音着实令人胆寒,话音刚落,只见他本能地求生,用尽全力地挣脱着。独艳躲在暗处,惊叹他的功夫大有长进,但寡不敌众注定结局。
“怎么?我说了一句‘千叶草’,你就吓成这样?”刘宇按住他的头,其他两人齐心合力,终于制服了他。
原以为恩怨就此了结,正要收兵的时候,两个挑夫打扮的人窜了出来,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便开枪打死刘宇的两个同伴。独艳与两名战友挺身而出,尽管出乎意料,但与刘宇紧密配合,总算保住性命。
风啸一瘸一拐地,在她眼前被人救走。原本可以追回他,但为防日寇有诈,加之两人牺牲,实在不能冒险了。
“敌人呢?敌人在哪儿?”援兵到来为时已晚,拾起擦肩而过的弹壳,独艳不禁一身冷汗,差点被人击中。
回想惊魂一幕,虽然心有不甘,但风啸逃跑时的眼神,那么哀怨后悔,那么充满恨意。独艳不敢想象,此后的日子里,她将生活在报复的怪圈里,事情已经挑明,没有退路。
“哈哈!就知道会这样!”审讯室内,信子被绑在电刑座椅上,幸灾乐祸地大笑:“武汉方面很器重他!实话告诉你们,暗杀不成可以明着杀,杀不成许独艳还可以干别的!从今往后,许上尉要小心点,否则死都不知道死法!”
独艳握紧拳头,面不改色地盯着她,笑脸迎人的外表下,隐藏着强烈的韧劲:“如果他敢找上门,我保证他活不过当天!你就好好享受吧!”
“哈哈哈哈!”信子似乎破釜沉舟,以为自己可以经受考验,可红灯一亮,机器启动,立刻电得她鬼哭狼嚎,撕心裂肺地号叫:“不,不!你们杀了我吧!”
独艳终究闭上双眼,倍受煎熬地听着,努力抑制心中的无名之痛,风啸狼狈却怨恨的表情,不时地晃来晃去。
“他逃脱了!”局长大失所望,摘下眼镜捏着额头,颇为埋怨地反问:“为什么让他逃脱?为什么不做好准备再行动?为什么不弄清敌人的动向再行动?为什么不能做到万无一失?”说罢,不由自主地握紧拳头,狠狠地敲着桌子。
独艳表面低头不语,内心挣扎了很久,如果不是顾及旁人,顾及上司的面子,她不会任由他乱发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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