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质彬彬、儒雅翩翩的司徒老师,说起话来,还有这么风趣幽默的一面?
方千羽清了清爽子,“那个……从西部乌拉市到华城,也只有这个班机能直飞华城。”
潜台词就是,回华城搭上同一班次这是必然的,算不上什么缘份。
闻言,司徒谦倏地笑了,笑得清风朗月,笑得温隽雅润…深邃的凤眸也变得波光潋滟,似漾开了一圈圈的涟漪,能抚慰人间最苦难的心境……也能让人忘却任何烦恼,甘愿沉沦……
方千羽连忙撇过脸去,不敢再对上他的眼,真是好养眼的绝色容颜,比电视上看到的帅哥还要帅,不对,压根就没有见到一个比他还帅的美男子。
……
阮玫去洗手间,路过方千羽这排座位的时候,不经意扫到司徒谦坐在方千羽的边上,大吃一惊,嘴巴张成了‘o’字型,什么情况?为什么司徒老师和方千羽坐在了一起?
是偶然还是有人特意安排啊?为什么她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为什么她没坐在司徒老师的边上?为什么方千羽总是这么好运气??
不行,她想和方千羽换个位置,可又想到,飞机上的座位不是你想换就能随意换的。
这不是落凤村的席面上,可以随意自调位置,若她去找方千羽说,引起团长的注意就不好了,不一定能换到那个位置,还有可能被团长记在心里,回到医院还有可能影响她的述职报告。
她辛辛苦苦在西部任劳任怨,吃了两个月的苦,可不能因此影响到她的前程。
念及此,阮玫只能狠狠的磨了磨牙槽,压下心里的欲望,远远的看了他们好几眼,发现两人并没有话题来往,才放下心回到了自己位置上。
她想飞机落地之后,一定要在机场的的出口位置上等待司徒老师,要拿到他的联系方式,她不想和他就此别过。
飞机大概飞了一小时左右,方千羽的瞌睡虫来了,她靠在位置上睡着了,睡了差不多二十来分钟的时候,飞机有些侧翼,她的身子往左边有些倾斜,惯性使她靠在了一个人的肩膀上。
司徒谦身子遽然一僵,刚翻几页的杂志也突然掉在了地上,起码过去了一分钟左右,他才伸出左手保持着身体不变的姿势把掉在地上的杂志慢慢的捡了起来。
而方千羽还靠在他的右肩上,依旧是沉静的睡颜……
他…似乎并不讨厌,或者说他并不抗拒她的靠近,并没有出于本能的反应去推开方千羽的脑袋,反而嘴角上不知何时噙了一丝淡若无痕的笑意……
一抹兰韵幽雅的淡淡清香裹着洗发露的味道萦绕在他的鼻尖,他的心变得柔软若绵,微微出神……
而方千羽丝毫不觉,依旧沉睡在梦里,睡得还很香,似乎还吃上了什么美食般,流了一丝口水。
司徒谦凤眸轻扫过她的侧颜,蛾眉轻扫,卷而密的睫毛似蝶翼般匍匐在她的眼帘之下,秀鼻琼挺,嫣红的唇瓣似雨后的玫瑰般娇嫩潋滟,但看到她嘴角溢出来的一丝口水时,他的视线停顿了。
这对于司徒谦来说,简直是从未遇到过的难题,他可以在二十分钟内攻克世界top黑客的反侵入程序,也可以在‘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的世界科学奖中完成一个量子力学的研究,但他唯独解决不了方千羽流口水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