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要进入书院,这书院,可不是随便就能进的。”
还好推荐信没有被河水冲走,谢基煌自信的回答,
“小子自有办法。”
“今日正是书院招收的日子,出了阁楼,往右直走就到了。还有,
既然成了大师的药童,也算是我紫韵商会的人了,这个令牌,你戴在身上。”
李大叔从背后,拿出一枚蓝色字体的黑令牌。跟路家的人起了冲突,他也是知晓的。出了紫韵商会,难免会遇到路家的人来找麻烦。
这令牌,谢基煌当然识得,这段时间,就发现了这里的人,腰间会挂着令牌。只有得到令牌才能进到非售货区,绿字最低,接下来是蓝字。
奇怪的是,作为一个小小的药童,怎么会给个蓝字令牌。
谢基煌惊讶一下子,也不想太多,感觉高了一级,也是不错的。
“谢谢大叔。
我现在就去跟大师辞别。”
打听到了书院的消息,便高高兴兴的找老头告别了。
对了,还没得当面感谢会长呢。李护卫没有再提,应该是会长大人一直在忙吧。
在路上的谢基煌,可把他乐呵乐呵的了。
练丹的老头,就是有钱。一次给了百两银子。钱袋鼓鼓的,感觉就是很美妙。
鳌江镇上熙熙攘攘,热闹非凡。有说有笑,有乐有欢。大大小小的家族运送着自家的药材,
刹那间,一箱装载茶叶的马车不知为何,在身边走的如此漫长。
坐在马车的人,和某个人逐渐重合了起来。
哒哒哒的马踏声,
随着时间的秒钟一步一步的走着,走到谢基煌的心中。
葵叔…死了…
眼泪从眼角出溢出,落下。
他不再继续欣赏着这些华丽的阁楼,宏伟的牌匾。
心内的想法,似乎更加坚定了几分。
不知二长老,娘亲…
抬起胸膛,回头看了一眼紫韵商会。午日的烈阳,本是惹人讨厌,可他丝毫不惧。
“给我打,狠狠地打。敢撞到本少,不打痛了,是不会长记性的。”
一位身穿淡蓝长袍,左系玉佩的束发少年正指着一位衣服破烂且倒在地上的人,破口大骂。
身旁的两随从对其拳击脚踢,根本不管轻重之分,那人脸上都已红肿起来。
哭喊着,“别打我,别打我,我不是故意的。”
嗯?不是吧。这种恶少霸凌的狗血事情都能让自己遇到。
糟糕,再不阻止,那人就要被打死了。不做多想,立马向前阻止。
“路小钰,你给我住手!”
身旁,声听似含有怒火,细听
又觉得像百雀羚鸟般婉转清脆般的声音,悠悠而来。
他停住了脚步,
一看过去,淡蓝的长裙,细长的秀发,微圆的脸型夹着淡红色。
与路小钰一样,为淡蓝色的衣裳,两人款式相似。不难猜到,同出于书院。
两随从也不再殴打,而是看向了走来的女孩。
“欺负弱小,殴打他人,你们三个,真是给书院丢人!”女孩看着他们,说着说着,便跺了跺脚。
“韦平平,你又来管我的事!”,马小钰这时,更加生气。
不就是凝气三层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再等一个月,我也能三层,到时候再报仇。
可恨的家伙,路小钰暗骂一声。
“什么韦平平!我叫韦楚楚!”
韦楚楚双手叉腰,抬头挺胸,“我看你又犯贱了。动起手来,可别说我欺负你们!呵!”
说完化,还摆起架子,眼看就是要动手动脚的节奏。
“我,我,我怕你不成,咱们三个凝气二层,我就不信你能打得过,”
路小钰放狠话的同时,双腿更往后退了几步,明显是有些心虚。
算是学到了,如何用最软的语气说出了最硬气的话来。
谢基煌沉思了片刻,在想着,凝气二层,应该就是修行境界了。娘亲从不跟自己说过有关修行的事情,不由的多想了一些。
路小钰一副害怕的神情。
她要是来真的,立马撒腿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怕没钱烧。
人不要脸则无敌于天下。
“不就三个凝气二层?看招!”
“慢!”一声,叫住韦楚楚。
她诧异的看着身旁,微微生气。
不帮忙也就是算了,还妨碍自己为名除害。
“这位姑娘,是否为贵院的学子。啊,我对贵院仰慕已久,不知姑娘是否有空,引荐一番。”
那被殴打的少年都已经逃离了。
既然撞到书院的学子,正好向其询问一下有关书院的事。
虽说打得过三人,但也吃力不讨好,既然如此。
“路小钰,这次就先放过你。”韦楚楚见状,继续坚持抬头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