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挽霜,你给我站住。”
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向晚晚在心里一边念着,一边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真是你不去招麻烦,麻烦偏要来招惹你,这女人是不是越挫越勇型的,被她划花了脸还不识趣,还想再来讨点苦头吃,可她现在没心情玩,她要洗澡啊!
戚寒露柳眉倒竖,瞪着换个方向离去的向晚晚,心中的怒火蹭蹭蹭直往上窜,伤了她还想逃,做梦去吧。
她咬着牙,快步向向晚晚走去,长臂一伸直接拽上向晚晚的手臂,将她转了过来,面向自己:“你跑呀,我倒要看看你能跑到哪里去,你伤了我的脸,今天我要十倍的还给你。”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怒不可遏的只有戚寒露一人,向晚晚依旧闲然淡静,清丽的小脸除了不耐烦再无其他表情。
“戚妃姐姐想怎么还呐?”她将戚寒露拽着她的手拍掉,慵懒的开口,一手叉腰,一手当扇子向自己扇风,今天似乎有点热啊。
不是她看不起戚寒露,只是这女人似乎没脑子啊,上一次她都没能伤自己分毫,难道这三天内她本事大长,不过别的不说,脸皮却是厚了不少,顶着个疤都能满园子走,不得不佩服。
戚寒露被恨意冲昏了头脑,没看到向晚晚眼中的嘲弄,更没想过自己是不是有这个能力把她怎么样,脑子里就只有一个信息,她要报仇。
“我要在你的脸上划一百道口子,让你变成丑八怪。”戚寒露拔下自己头上的银簪,凶神恶煞的往向晚晚的脸上凑去。
向晚晚冷冷的勾起唇角,扬手抓住了戚寒露握有簪子的手腕,用力紧捏,戚寒露一个吃痛,手里的银簪掉落在地,她眉头紧皱,死死的瞪着向晚晚,怒道:“贱人,放手。”
该死,为什么她的力气这么大,好痛啊,小骨都快要被她捏碎了。
向晚晚瞳孔倏地一缩,脸上寒霜凝聚,一踢,一顶之间,硬生生的将戚寒露摔在地上,发出沉重的声响,末了,拍拍手,不忘抬脚踩在躺在地上疼的死去活来的戚寒露身上,用力捻了捻:“老娘这次没心情跟你玩,再有下次,可不会只是摔在地上这么简单。”
戚寒露捂着被向晚晚捻过的肚子直哼哼,哪还有力气爬起来指着她破口大骂,只能用毒辣的目光瞪瞪她离去的背影,心中又怒又羞。
“戚妃,你怎么了?”突然,一道清亮的嗓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她抬头望去,就见安素清俯着身子一脸诧异的看着自己:“春娆,快,快扶戚妃请起来。”
戚寒露一身狼狈,面容狰狞:“该死的叶挽霜,她不是三天没吃东西了吗,为何力气还这么大。”她会走出同馨苑就是想去看看叶挽霜死了没。
前几天安素清的话给了她提醒,祠堂里一天只送一顿饭,但如果三天内叶挽霜连一粒米也吃不到,那不是离死不远了,就算死不了,也该把她折腾一番,她故意截去丫环送去祠堂的饭菜,就是想饿死叶挽霜,可刚刚她见到的完全不是那么回事,活蹦乱跳,精力旺胜的跟普通人没两样,力气更是比她还要大。
安素清掩去眼中对戚寒露的厌恶与鄙夷,不着痕迹的说:“妹妹有所不知,我刚刚从祠堂过来,挽霜被关的三天将祠堂里的供品吃得一干二净,还将里面弄得乱七八糟。”她就不该指望戚寒露有所成就,也万万想不到叶挽霜居然大胆到这般地步,祠堂之地王爷一向重视,不想她将供品当食物。
最让人可恨的是,王爷什么话也没说,只让人收拾干净,仿佛没有发生过一样,为什么,为什么他可能纵任她至此。
“我就不信,她的运气一直这么好。”戚寒露看向前面的眸中迸射出阴寒的神色,紧握的十指,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面,胸口的一把火像是要跃出一般。
安素清目光微闪,拍拍戚寒露的手背,安抚道:“妹妹稍安勿燥。”而心里却快速盘算着什么,或许,她可以一箭双雕也说不定。
梳云守在夕绯斋门口,不停的来回转悠,目光又时不时的看向门外,忽然,她双眼一亮,向远处一个人影飞奔而去。
“夫人,你终于回来了,让奴婢看看有没有受伤,夫人,你变瘦了,祠堂里是不是很苦,王爷有没有打你……”她像连环炮似的一口气问了许多,听得向晚晚脑子一团乱。
“梳云,慢,慢点,你慢点!”轻声软语淹没在梳云一连串的问话里面,向晚晚只能拔高音调,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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