呯——
“啊——”
“唔——”
相撞的两发出声响,身后的梳云在七宝撞上去之时便已吓得脸色惨白,脑子瞬间一片空白,只有一个念头,那便是……死定了。
向晚晚猝不急防,往前冲了几下,竟然赤—裸—裸的暴露在大殿中央,霎那间,无数道似利剑般的目光齐齐射向她,让她顿时感觉如芒在背,浑身不是滋味儿!
“大胆贼人,竟敢擅闯我逍遥宫,找死。”向晚晚的脚还没有站稳,脖子上立即传来阴森的冷意,让她的心打了个突,僵硬着身子站直,立即对上男子凶狠的目光。
“宫主开恩,放过夫人,双影愿受惩罚。”梳云不知何时跪在了向晚晚的身旁,跪在地上,对着她身后猛磕头。
从她颤粟的语气中,不难听出她对鬼君有多冷,多狠。
向晚晚稳了稳心神,对着眼前大胡子男人怒目而视,葱白如玉的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小子,你给老娘听好了,我可是你们宫主的干女儿,说我是贼人,你是在骂你们宫主是贼吗?”
敢跟她嚣张,当她是软柿子任由人捏圆搓扁的么。
男子显然是没想到向晚晚会说这样的句,不禁愣了一下,反应过后不屑的冷笑了一声:“呸,我们宫主比你大不了多少,怎么可能是你干爹,说是他爹还能让人相信。”他说着,一手指着七宝,眼中透露出浓浓的鄙夷,似在嘲笑向晚晚的无知,经编也编个像样点,宫主是她干爹,她怎么不说宫主是她相公。
什么?鬼君比她大不了多少?
向晚晚不由得目瞪口呆,消化着男子刚刚说的话,这时,主位上沉默的男子沉沉出声,沙哑中透着一丝冷冽。
“朝应,松手。”
被唤作朝应的男子表情一滞,忙将剑收了回去,站回原位噤若寒蝉,连头也不敢抬一下,因为宫主凌厉的视线投在他的身上像把利刃,心中顿时意识到,那个女人或许真的不一样。
听到鬼君的声音,向晚晚霍然回头,近在咫尺的脸上堆满错踪密布的疤痕,很恐怖,也让人觉得恶心,可她却不一点也不觉得害怕或是难以入眼,只是那一双如山颠泉水般清澈见底,又似天边最亮的那一颗星辰的黑眸,让她瞳孔紧缩。
那双比庄陌铭更纯净无邪的眼,她记忆深刻,也瞬间明白那位置上的鬼君,所谓何人,本对朝应所说的话而有的诧异也消失殆尽。
她当初是瞎了眼,才会凭感觉与声音而觉得鬼君年纪大。
望着向晚晚越来越黑的脸,越来越阴的表情,鬼君不由得打了个寒颤,从主位上站了起来,抬脚往向晚晚走过去。
“晚晚,你怎么来了?”声音透着一丝雀跃,也还着一点惊讶。
他没想到她会找到逍遥宫来,毕竟她一直惦念的梳云,他已经送到她身边了,而白影回来后也跟他说了梳云全愈的事情,应该没理由来逍遥宫。
向晚晚袖子底下的手紧了紧,抬头看着鬼君:“干—爹!”
她说的咬牙切齿,让鬼君听了头皮直发麻,嘴角不自然的抽搐了一下:“怎……怎么了……啊……”话到一半,一声惨叫自鬼君嘴里溢出,只见他修长的身子往后倒退了几步,大掌捂着脸,从那细小的指缝里流出殷红的鲜血。
那个女人揍了鬼君一拳,真是该死——
这是站立在大殿中每个人心中立即冒出来的想法,紧接着,“唰唰唰”的拔剑声响起,再看时,一把把明晃晃的刀剑几乎耀花了人的眼。
“七宝——”向晚晚扫了周围一眼,淡淡的开口。
七宝虽然搞不清楚状况,一直处于云里雾里,但向晚晚的眼神他还是看懂了,忙拍了拍怀里的一宝。
只见一宝灵巧的跳了下去,毛绒绒的尾巴光芒乍现,眨眼,那些人手中的刀剑便脱离开来,漂浮在上空。
众人知道一宝是只神兽,对此并未露出惊讶,只是个个愤恨的瞪着它,眼里的不满几乎想将它生吞活剥。
“你个小畜牲,站哪边的?”朝应一急,气话便脱口而出。
叫他怎么能不气,三年来逍遥宫上下对这个小家伙可谓是用心照顾了,算是自家人了,可现在它居然帮着那个野女人。
“瞅!”一宝摇着尾巴,眨着无辜的黑眸望着朝应,它站的地方不对吗?很对呀。
朝应对上一宝,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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