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喝完之后穆迪的表情就变得狰狞了起来。
在就任傲罗时他就曾被人下过无数次毒,所以这次尽管繁复的检测手段没能检查出这瓶魔药里的毒性,但才刚一入口,他就知道了事情不妙。
“你们……”
穆迪怒骂着从怀里抽出了魔杖,但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他的皮肤就瞬间变绿,同时无数粗壮的小疙瘩从其皮肤上钻出,这突如其来的剧痛更是逼得他直接瘫倒在了地上。
林克和斯内普则是邪笑的对视了一眼。
穆迪就算再小心,但在对面像斯内普这种魔药大师时依旧没有太好的办法。
邓布利多低下头,深深的叹了口气道:
“事情既然已经解决,你们也应该走了。”
“这是当然的,”斯内普幸灾乐祸的瞥了一眼还在地上抽搐的穆迪说道,“这种症状将会持续整整一周,然后自然消退。”
言罢,斯内普便带着林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办公室。
而待那石头怪兽再度将校长办公室的入口合上之后,斯内普便有些迫不及待的对林克说道:
“凤凰眼泪呢?”
“不能全给你。”
“我要4盎司!”
“最多2盎司!”
“好!成交!”
两人毫不避讳的在石头怪兽面前就分完了脏,这让斯内普变得更加开心了。
要知道有了凤凰眼泪这种奇缺的材料,他就能开始尝试配比斯莱特林魔典上那些传说中的魔药了。
更何况那个令人厌恶的穆迪这次也吃了大亏,这就已经足够了!
斯内普从来都没奢望过邓布利多会把穆迪赶出霍格沃茨。
“对了,你给穆迪喝的魔药真的是复方汤剂的解除剂吗?”
就在斯内普内心雀跃时,林克的声音却突然响了起来。
这让斯内普脸上笑容渐渐消失,皱眉问道:
“你真觉得那个穆迪不是真货?”
“你知道的,我的预感总是很准,我就是靠着这项本事才能活到现在的。”林克意味深长的说道,“而这次穆迪给我的感觉特别不美好。”
闻言斯内普眼波流转,沉默了少许才说道:
“看样子你还真被那老家伙的夺魂咒搞的有些心理阴影了。或许你应该像邓布利多说的那样,喝点凤凰眼泪看看能不能把精神创伤治疗好。”
林克没有回话,只是继续望着斯内普的眼睛。
斯内普肯定是知道一些什么的,但他不愿意说,所以只能讲点没名堂的话来糊弄自己。
这一点林克很清楚。
不过他无所谓,毕竟真要论起情报,他这个穿越者所掌握的东西远不是斯内普这种土著所能想象的。
或许是被林克盯的难受了。
斯内普在和林克对视了一会儿后最终还是说道:
“我给穆迪喝的的确不是复方汤剂的解除剂,而是一种基于古灵阁显形瀑布改良制造出来的特殊破形药剂。喝下这玩意的人不仅没办法继续维持复方汤剂,甚至就连包括阿尼玛格斯在内的变形术和幻身术都没办法维持。所以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这个穆迪是真货!”
言罢,斯内普便头也不回的快步离开了。
他还要赶紧返回办公室试着配比新药呢,没工夫和林克在这里磨蹭。
而林克则是站立在原地,皱眉沉思。
穆迪是真货。
这个消息讲道理对林克来说并不是那么的美好。
因为他是知道的,小巴蒂·克劳奇和小矮星·彼得这两个食死徒还在外面晃荡呢,更别提他们背后还有一个更加巨大的势力。
要是这个穆迪真是小巴蒂假扮的,他反倒可以利用这一点做很多事,比如获取点情报什么的。
而现在,这一群人已经彻底转入了地下,很难再抓住了。
这样想着,林克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
这时候见斯内普走远,从刚开始时就一直躲在暗处的约翰也冒了出来,开始向林克询问这次的战果。
从他的表情上林克就能看得出来,这家伙其实并不觉得林克和斯内普能从穆迪身上讨得了什么好处。
所以他这种询问,更多的只是挚友之间的安慰和关切罢了。
林克没有隐瞒,干脆了当的就把穆迪的悲惨模样全部告知了约翰。
看着约翰那逐渐瞪大的双眼,林克很是受用,笑着便和约翰结伴回了赫奇帕奇休息室。
被约翰这么一搅和他也想明白了。
自己所担心的事情其实非常多余,只要伏地魔不以全盛状态出现,那么在有邓布利多撑场面的情况下,这些所谓的事件就都是低烈度的。
对付这种事情,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
在接下来的几周时间里,林克就像是彻底遗忘了这件事一般,每天除了上课学习,就是和艾米丽腻在一起。
不过即使如此,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间也不会很多。
因为每一位任课教授都在疯狂的增加林克他们的作业。
“今年你们就将面临O.W.L.考试!这意味着你们已经没时间再把精力消耗在像巫师棋和谈情说爱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上了!你们现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尽全力去多看两页书,去多做两张卷子!就是现在!立刻就去!”
以上这段话是斯普劳特教授在这学期的第一堂课上对林克他们所讲的。
在她说出这段话后,整个教室里所有的学生都愣住了。
因为这更像是麦格教授会讲出来的话,而不是斯普劳特教授。
在霍格沃茨所有学生看来,斯普劳特教授一直都是一位宽容友善的好教授。
这一点从她以前所布置的作业从来都很少就能看得出来。
甚至于,斯普劳特教授平常都会不会跟自己的学生说重话,即便是犯了错,也是以安慰和教育为主。
而这一切在今年开学后就全变了。
整个五年级的学生都感受到了斯普劳特教授态度的剧烈转变。
她开始变得焦躁易怒,不仅每堂课都会留下大量的作业,甚至还破天荒的动手揪了一个调皮份子的耳朵。
这在过去完全是大家不敢想象的事情。
理所当然的,很多学生开始对斯普劳特有了意见,认为她是在故意折磨他们,亦或者是更年期到了。
但当他们上过其他教授的课后,立马就不这么认为了。
因为其他教授转变的要比斯普劳特教授还要更加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