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后,让婢仆退下,才献宝似的拿出一些水果和两只小玉瓶子来,那些水果个大而且还新鲜水嫩的不似已摘下多日的样子,怪引人口馋的,但这次勾住老太太目光的不是那个大水嫩的水果。而是那一个只有二指宽大的玉瓶子,这玉瓶子她可熟识了,上次老三家送来的灵药就是用这种玉瓶子装的,老头子和她吃了这灵药原本暗积多年病痛都不见了,每天都精神气爽的脚步也有力似是年轻了十岁,还有王家老大明明已卧床一年多,回归天命或许就是这几个月的事,可吃了这灵药一个月后竟然能下床走动,再半个月后竟然有精力走长途,去千里之外的王家村参加回族入谱祭典,可神奇了。现在儿子又带回那种装灵药瓶子相同的瓶子,老太太不由眼冒精光死死的盯着玉瓶子。
“宇翔,这瓶子装的可是你堂哥上次送来那种灵药。”老太太小心翼翼的轻声的问道,怕有人听去而泄露王家人反春的秘密。老头子交代过这灵药的事只能自家人知道。绝不能泄露出去,即便她娘家人也不行。特别是上面那位的一家子,如果灵药的事给上面那家子知道,这灵药可就保不住了,还可能会给老三家的孩子们惹来麻烦灾祸。
上面那位也算是老三家的间接仇人。如果不是他多事听他女人的话赐婚,哪能引来后面的悲剧,老三自幼习武,身体也算强壮,如果不是经沉重的打击,身体哪能一下子就夸了。那侄孙儿的腿也不会残了十年。侄孙女一家在劫难逃生后有家不敢归,每每她想起老三家一家苦难的遭遇,她的眼便湿润起来,心疼不已,想想老三家一家出事,他们这些自翊兄弟情深的兄弟却无一人能为他们讨回公道。而现在侄儿一家老天顾佑总度过灾难了,得了好东西却不忘送上京来。想想就令他们感到羞愧。
王宇翔听母亲问到玉瓶里的东西,也眉开眼笑起来,开心的道:“这两支玉瓶,小的是上次堂哥送来的灵药,大的是灵酒赤阳酒,瑾怡外孙女怕我们回京遇严寒身体会有碍,于是送了这酒给我们上路,这酒可神了,只要轻啜一小口就能暖和一天呢!这次我们被大雪堵阻在小镇子里进退不得,小镇子的各栈条件差都没有暖房,可冷了。我们全靠这酒救命,不然定会冻出病来。我今早上轻啜了一小口到现在还暖和呢!还有这灵酒可不止这点儿好处,还能强筋壮骨,强身健体等作用。这一个多月来我每天轻啜一小口,更感身体比以前壮实多了,脚步可轻快了,这赶路回京的一个月一点儿也不感疲惫。”
“真的么?那不是和灵丹一样神?那我可要好好的试试,今年气候那么冷。我都穿了好几件棉衣裹得像粽子一样,行动都不方便,这还感觉冷刺入骨。如果这年灵酒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呐,我可有福呢。”老太太开心的笑道。
“那当然是真的,母亲,我从进来那么久,难道你没发觉儿子我穿的不是很厚,却手脚却还是暖和不冰,你摸摸我的手看看。”王宇翔把手伸向老太太,让她触摸手温。
老太太依言伸出一双苍老的手摸摸儿子的手和身上的衣服。嗯!是不是很厚,这样冷的天气,一个文弱的书生只穿四件衣服。接说不冻僵才怪,可是老太太摸着儿子暴露在外的手,却是暖暖的,一点也不冰凉。
“母亲,这赤阳酒娟丫头给每家送了一百斤,孩儿已让人放进秘库里,母亲饮完就去取,不过瑾怡外孙女说,这灵酒药力猛,一次饮用不能超过五钱,而且每天只能饮用一次。不然药力大猛,凡体承受不住,轻者伤筯脉,重者会烧烂肠子及其五脏,到时神仙都难救了,所以饮用此酒万不能贪杯。父亲说这酒可以送一点给至亲的亲人,但不可张扬。”